賀延賦難得這麼活人,聽了這話即刻閉口,心無旁騖地畫素描。
越畫越覺得自己頗有藝術細胞,如果早點啟蒙,現在或許能把創業的事情放一放,先賣畫。
秦頌崩潰了幾分鐘才抬起頭,一抬頭就是一驚:我艹,你學了快半學期吧。
賀延賦:嗯。
隱隱透著幾分自得。
秦頌小心翼翼:那這是什麼...頭上頂著尿壺的威震天?
賀延賦的筆驟然一停。
他放下筆,側過身,心平氣和地問:你來的路上遇見什麼事了?
總不能青春男高一場風寒搞陽痿了。
秦頌的臉色很詭異地空白了一會兒,隨即,他咬牙切齒地問:你說,如果你有兄弟...比如說咱們幾個中的一個,去搞同性戀,你會怎麼想?
賀延賦:恭喜。
秦頌大怒:不是我!
賀延賦轉頭回去接著鋪色:恭喜燁萊或者但年。
秦頌:你就不覺得很奇怪嗎?艹,感覺哥們一下就變異了啊...
賀延賦:他們誰愛上你了?
秦頌想想都噁心:怎麼可能。
賀延賦也噁心:那你擔心什麼,又沒搞到你頭上。
秦頌不爽的就是這點:那萬一搞我頭上了呢?
賀延賦沉思片刻:你去校醫室開點藥治治花癲。
秦頌忍了:我就讓你代入一下,假如陸但年哪天突然喜歡男的了,大半夜趁你喝醉親你,還把舌頭搞你嘴裡,你什麼感覺?
賀延賦閉了閉眼,徹底把畫筆放下了,他轉過身,鄭重其事地問:你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醫生怎麼說?
秦頌壓著嗓子:問你你就答,我認真的!
賀延賦光想到這些字排列在腦海里都覺得受到了污染:如果當時沒處理掉他,事後我會盡全力搞垮他,讓他在牢里度過長壽且鬆弛的一生。
把江之遙搞進監獄?秦頌嘟囔:那倒也不至於...吧。
賀延賦已經被他的語言和幻想噁心透了:至於。
秦頌求知若渴:但你不覺得這麼卑微地喜歡你的人被這麼對待很可憐嗎?他平時對你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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