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若是說他長相還算清秀，那也很有可能是因為盜用了別人的外貌信息，現在恢復了原樣後直接變成了一張尖嘴猴腮、不忍直視的一張臉。

辦完一切，司秣才終於收拾好情緒，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往別墅的方向走。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這條街，向鈺禮才從一處隱蔽拐角走出來。

他原本是想跟在小狐狸身後看著他回去的，沒想到無意觀看到了這麼一場令人激動的戲碼。

向鈺禮眼中充斥著驚喜的神色，小狐狸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時時刻刻都在給他製造驚喜。

…

向鈺禮沒在跟，而是在身後拿出手機操作了幾下，將這條街上方的攝像頭錄取到的數據黑了。

他心思向來比常人細膩，善後這種工作不一定誰都能辦好。

至此 ，沈楠這個人才終於在世界上消失。

查無對症。

*

「睡了嗎？」

幾秒後，司秣擦著半乾的頭髮，打開了房間的門：「還沒，有事嗎？」

向鈺禮嘴角淺淺上揚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胳膊一伸，將一杯牛奶遞到司秣面前：「給你準備的，有助睡眠。」

小狐狸道了一聲謝後接過，沒多想什麼仰起頭一口喝了。

沒什麼特別的味道，他現在已經不懷疑向鈺禮會突然給他迷暈然後把他拆了。

向鈺禮等人喝完接過玻璃杯，也沒有走的意思。

「還有事？」司秣疑惑問。

「沒，」他輕咳一聲，在心裡預演了一遍語言，才開口：「要不聊聊？」

司秣想了想，大晚上的，聊天？

怎麼總感覺向鈺禮沒什麼好事。

但他也沒忘了自己的任務，向鈺禮註定是要成為他老婆的，男德第一項，不能拒絕老婆的任何要求。

「好啊。」他側了下身，放向鈺禮進來。

明明是在自己家，只不過是隔壁臥室而已，他竟然有一種陌生的拘謹。

司秣坐在床邊，把椅子留給他。

起初話題還是很正常的走向，後來不知不覺就扯到了感情史。

司秣腦袋有些發暈，身體也在發燙，但他一直覺得是時間晚了，根本沒有聯想到剛剛那杯奶。

這也太巧合了，今天他剛剛把沈渣男解決，晚上向鈺禮就提到這個話題。

司秣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自己身上有血腥味嗎？明明清洗過了。

不過既然問了，他也就如實回答，不然向鈺禮也會自己查到：「戀愛……應該算是談過一段，吧。」

向鈺禮挑了下眉：「對方是什麼樣的人？」

小狐狸扯了下並不算緊的衣領，感覺自己被勒的有些呼吸困難，心情也愈發煩躁：「忘了。」

「別聊他了，就當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