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舔主神又撒嬌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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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房周圍空無一人,牲畜的籠子裡是透明的、一動不動的小動物,它們也不會張嘴叫,看起來就是假的。

這裡所有的景象,就像被定格在某處的靜態照片。

「這是她腦海里最深刻的樣子。」邵硯說。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來,這些是她生前死後最難忘、最執著的。」

「她現在的年齡大小,是生前死去的時候。」

有的人活到了十七八歲,但那並不是她的意願。或許從她當年被管家從老婦人身邊帶走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死了。

身死與心死總歸不同。

司秣安靜聽完,手指驀地動了動。他緩步走過去在女孩身前蹲下,女孩已經哭的撕心裂肺,好像要將所有的水都從眼睛裡擠出來。

司秣安靜的為她擦拭著臉頰的淚珠,卻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總也擦不乾淨。

「我來吧。」邵硯輕聲說。

等司秣推開後,他把女孩扶起來,溫暖乾燥的掌心覆上她滿是沙礫泥濘的手,女孩哭聲漸止。

她得仰著腦袋才能看清邵硯的臉,但只一眼,女孩就篤定的說:「我記得你。」

「你說,你是我哥哥。對嗎?」

邵硯淡然的露出一抹笑,說:「是。」

當年她在莊園飽受欺凌的幾年後,剛剛成年通過了學院考核的哥哥終於回到家,卻從外人口中知道了自己多出個妹妹。

那時候女孩正在被傭人欺負,少年剛好看到這一幕。

於是他像黑暗中唯一閃亮的那束光一般,直直照耀進女孩的眼底。

當時他也是這樣牽起她的手,垂眸對上她淚眼朦朧的眼睛,溫柔的安撫她。

邵硯說:「我是你哥哥,以後不會再讓你受欺負了。」

有他在的那幾個月,女孩有了哥哥撐腰。

他總會說,何必為難一個小女孩。

或許就是那麼一個善舉,讓女孩記住了他,即便成為怨魂煞,忘記了許多事,卻從來記得,不能傷害哥哥。

那是地獄般的生活中,唯一給過她溫暖的人啊。

「你們,可以帶我回家嗎?」

一切塵埃落定,大仇得報,她的記憶也永遠停在了這一年,女孩不會在長大,或許她會就這樣過完一生,也或許她早早就去另一個世界見到她最想念的人。

「當然可以,」司秣走到邵硯身邊,俯下身親昵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隨後將小女孩抱起來:「你的家在哪?」

女孩一手攬著他的脖頸,一手指著不遠處的小木房,神情茫然。

「知道了,我跟哥哥會帶你回家。」司秣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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