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悄無聲息地被從外推開,他幾乎一眼便望到了床上一襲紅衣端坐著的人。
秉持著做戲就要做全套的原則,司秣從喜服到大婚禮數樣樣做得完美,被送到這間熟悉的屋子後看著周圍掛滿了大紅色的裝潢幔條,他的視線隱約能瞧見一些,卻不怎麼清晰,好幾次都想把那礙事的蓋頭直接掀了,最後卻生生忍住了。
從聽到瀟肆進來後距離自己漸近的腳步聲,司秣莫名也開始緊張起來,就好像這場婚禮是真的一樣。
他略有些不安的扣著手心,直至搖曳的燭火被一道陰影擋住,瀟肆步子是穩的,可此刻的手卻有些抖,
「秣秣。」他將二人之間的那層屏障挑開,垂睨下來對上司秣眼含星辰的眸子,胸口突然焦躁的厲害,一陣氣血翻湧的感覺充斥著瀟肆的大腦。
男人喉結滾動下,啞聲說:「辛苦了,今天堅持了那麼久。」
司秣確實腰酸背痛的,有了這麼一次經歷他可算體會到古代女子成婚時是有多麼不易和麻煩,他全程都被牽著,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最後被送到房間裡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
但想到——待會兒瀟肆可能要讓他的腰更痛,就: - -!!!
「唔……瀟,瀟肆……」司秣稀里糊塗地就被推倒在床上,兩邊床幔一併垂下來的時候瀟肆也跟著傾身,他眸中燃著的欲望像窮凶極惡的猛shou,絲毫不加以掩飾才是最可怕的。
司秣睜大了眼睛,驚恐的像只欲落荒而逃的兔子,卻被瀟肆一手按住腳踝——兩三下就被扒乾淨了。
蟹!當初穿的時候麻煩的要死,司秣心中頓感一陣挫敗,不過很快他就沒精力再想了。
「唔哈……」
————(車不多,很隱晦,已老實,求放過)
次日司秣剛睜眼,唇上又落下密密疏疏的吻,瀟肆含笑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早安,秣秣。」
司秣身上火辣辣的痛,在讓笨統開了痛覺屏蔽後,他頂著兩隻紅腫的眼睛沒好氣地瞪瀟肆,旋即不留情一腳將人踹開:「滾開!」
瀟肆並未置喙,反倒眼中的愛憐更重了些。他抓過司秣的手腕很有技巧地揉,又拉到唇邊輕吻了一下:「痕跡還沒消,待會兒給你上點藥。」
司秣:「……」
瀟肆怎麼還敢提這件事?!
若是早讓他知道這人這麼變態,在床上玩的那麼花的話,他一定慎重考慮要不要讓瀟肆狗皮膏藥一樣貼過來。
叮叮噹噹的鐵鏈聲和透心涼的……在他耳邊響了一整晚,現在他想起來都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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