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換我問問題了，溫酌在哪？是你對他下的手，對吧。」

「我怎麼知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或許，他已經在下面等著我了呢。」

說完，白思研仰著頭哈哈笑了幾聲，「司教授，不得不說，你的觀察能力真的很厲害，讓我一度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呃。」

司秣眼底閃過一抹冷色，一瞬間抄起托盤中的一根金屬銀針照著女人甩過去，那針與白思研頸側擦過，精準的釘在她肩膀上。

女人倏地冷汗直冒，卻死死咬著牙不肯出聲，血跡繞著那處開始蔓延，聽見司秣一字一頓道：「他在哪？」

「白博士，這裡看著眼熟嗎？這不就是你在基地外偷偷研製喪屍病毒的分院？」

「我可警告你，剛剛那根針上被我抹了劇毒，比你的喪屍病毒還要磨人，你很快就會感到生不如死的感覺，所以，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白思研眼底頓時浮現上錯愕，怪不得覺得這裡眼熟，她咬了咬牙，感覺體內頻頻湧上異樣，那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她的血液里蔓延：

「你怎麼，怎麼知道的……」

這一切，明明都是死了也要爛在肚子裡的秘密。

「我在你的房間裡找到了個保險柜。」司秣低聲說：「裡面那些東西我都看了，你以為能瞞得住誰？」

此刻白思研的身體已經發生異樣，她感覺渾身發熱，就像置身在熔爐中馬上就要被融化般難受，身上各處的器官迅速衰竭，一陣陣鑽心的疼讓她差點就到了求饒的臨界點。

她的保險柜……那裡面是一年前她研製喪屍病毒的初稿，還有……還有那個男人的照片，她的姐夫……

「你利用他，利用陸湛，造成了這場全球毀滅性的災害，現在又把溫酌搞的不知所蹤。」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足以讓你死後下無盡地獄。」

白思研開始出現幻聽，耳邊迴蕩著司秣的聲音卻異常空曠，呼吸困難，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喘不上氣。

當真是生不如死，白思研從沒見識過如此烈性的毒藥，她不想再繼續痛苦下去，雙手被捆住，便想到咬舌自盡。

也是這時候，有一雙實質的手牢牢卡在她的頸動脈上，白思研舌根唇齒一瞬間就失了力，驟然一松。

「放心，你不會死的那麼輕易的。」神明眯起眼睛：「我的詞典里可沒有不殺女人那一套。」

「說，他在哪！」

女人額頭的青筋暴起，憋得滿臉通紅的時候，半點沒有印象的顫顫巍巍抬起胳膊，指了一個方向。

被鬆開後，白思研咳嗽不止，卻依舊喘不上來多少氣，她的七竅開始流血，牙齒脫落的只剩下滿嘴血跡。

陸湛就是這時候趕到的，見到這一幕他先是看了眼司秣，發現他沒受任何傷時才徹底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