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收下禮物,對方也沒有什麼反應,直接放到了玄關柜上。不過是個過場罷了。
司秣直言不諱:「是。所以我想問問鄒先生,你的初稿在寫了嗎?」
「還想讓我說的多明白??我說了我……咳咳……」
話沒說完,剛剛忍下去那陣腥甜再次湧上喉間,鄒晏知扶著腹腔,俊眉冷豎,臉色好似又蒼白了幾分。
原來是生病了。
司秣心中腹誹,本著人道主義,他往前走了兩步,想著攙扶一下咳到幾乎失去行動能力的鄒晏知。
鄒晏知根本沒空推開陌生人對自己的過分接觸,儘管他心裡認為那是一種冒犯。
誰料,司秣的手剛搭上他手腕,指腹無意接觸的脈搏是想像中的虛弱以外,他猛然發覺了一處不同!
是脫離了主體後慌動的情絲,也是玄祁的神魂。
鄒晏知,正是他要找的人。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的心脈嚴重受損,即便是蘊含神力的狐族情絲都填補不了,光澤完全黯淡。
而且他的脈相來看,至多還有半年可活。
怎麼會這樣?
這一刻司秣站在原地,突然有些無措。正想窺探的更明白些,鄒晏知卻已經緩了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推開這個冒犯的人。
用著更加沙啞的聲音,接著前面的話說完,「我說過,你們要麼就等,要麼就解約。違約費無論多少我都不在乎。什麼惡劣影響我也會自己承擔,現在夠清楚了嗎?」
「聽懂了就出去,別想著讓我親自送你。」
他忍著不適,乾澀的吞咽了下,旋即就當沒有這個人一樣,兀自去客廳倒了杯水轉身上樓。
「等等!鄒晏知。」情急之下,司秣脫口而出了他的名字。
鄒晏知離開的動作一頓,聽著身後窸窣的腳步聲在靠近。司秣迅速脫了鞋放到一邊,換上拖鞋走進了他的家。
「你生了什麼病?」
乍一聽,像是作為責編,日常對手下作者的關心。好像他病死了,就不用交出文稿了似的。
鄒晏知不厭其煩,選擇避重就輕的藉口:「……感冒。」
「咳……誰准許你進來了?」
他冷道:「出去。」
這個位面的他好冷漠,像是對他半點感情都沒有。
「不。」確認後,小狐狸眸光異常堅定的拒絕他:「身為你的新編輯,我有權對你負責。」
對他,負責?
鄒晏知深黑的瞳眸忽地閃爍了下,陰沉幾度:「不需要。讓我猜猜,是上任那位周責編做了甩手掌柜,你們主編不得已把我分給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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