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D?走//私?綁架?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沉默了很久,終於主動提問出第一個問題:「常如歆呢?」
我的愛人呢,他不是在等我嗎。
「你還記得常如歆??」那兩人對視一眼:「黎硯,我們很嚴肅的告訴你,你犯下的罪行很多,如果刻意撒謊隱瞞,你知道後果。」
他們的態度讓我不爽。
我為什麼不能記得我的愛人。
我說:「我從未撒過謊,可以告訴我,我的愛人在哪裡麼。」
腦子很亂,根本沒辦法長時間思考。那兩個人沒再說什麼,但顯然站著的那位欲言又止。
後面聽到他們跟醫生的談話,說的一些術語我理解不了。但通俗的來講,我就是被血塊壓迫到了神經,又因為心理創傷,引發了選擇性失憶症狀。
還會對自己認定的事深信不疑。活在自己的設定里。
設定這詞我熟,因為我是個小說作家,經常給各種角色編寫這東西,可現實中的自己也會被傳染嗎?
他們說我以前是個惡人,樁樁件件都是要被拉去槍斃的程度。
可能吧,我好累。
……
幾天下來,我甦醒的時間屈指可數,每天睜開眼睛渾渾噩噩,還有不同的人來問我的話。
可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如果我真的做了那麼多惡,就讓我死好了。
可常如歆,我的愛人還沒有來看我。
他是因為我如今這副樣子很醜,不願意來嗎。
今天又有人來找我了,他們問我有沒有想起來什麼,我閉上眼睛,說是。
就順著他們的話講下去吧,沒什麼不可認的。如果罪行必須要有一個堂而皇之安到我頭上的理由,那麼我選擇妥協。
雖然警察半信半疑我的話,但我看那名記錄員幾天以來終於第一次鬆了口氣的樣子,就覺得我做的是對的。
他們走之前,我懇求他們讓我見一見我的愛人。
「愛人,誰?」
我說了常如歆的名字,那兩人臉上的表情很怪。
即便只有一瞬間,我卻讀懂了。
那人扶了扶警官帽,義正辭嚴的說:「這個我沒有權利直接將他帶過來,但我會替你轉達的。」
我跟他道了謝。
安然的等了幾天,他沒來。
我開始無聊的數窗外的落葉,在那棵樹變成光杆司令的最後一個晚上,我在睡夢中醒來。
「你來了?」
常如歆站在病床幾米遠的地方看著我,沒有過來的意思。
「怎麼穿這麼少,不冷嗎。」
我有很多話想說,想問他為什麼那麼久不來看我,為什麼……
可最後說出口的只有這麼沒營養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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