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即使他們砍下這三人的頭顱得到的也只會是誇獎，若是這三人在官府的通緝令上還會得到不菲的銀錢獎賞。

聽見此話，那個被王永掰斷手指的山賊嘴裡嗚嗚的喊著，像是在求饒，那錦衣之人也顯出幾分害怕，而另一個一言不發的山賊則是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場面之悽慘，若是旁人看見怕不是要以為他們才是山賊。

突然，王永走上前將地位高的山賊拖向旁邊的蘆葦叢，那人在地上掙扎，一個沒注意，嘴裡填滿了濕土。

所有人只聽見慘叫一聲，便見王永帶著染血的長刀出來。

他合上斷指山賊的下巴，「我問，你答，懂嗎？」

王永這一番操作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後退，就連那個說著不能放過山賊的人也悄悄離遠的王永。

「懂懂懂，您說什麼我答什麼。」因為說得太快一時轉不來彎，他一口咬住舌頭，頓時叫出聲卻又因為害怕而忍下口腔中的血腥味和疼痛。

這些吃人的山賊瞧不起被他們抓住的百姓，當自己顯然同樣境地時才會感到害怕和後悔。

「我殺的那人是誰？」

「大寨主的弟弟田中。」

「山寨在哪？」

「從這裡往東走四里。」山賊指著一處方向。

「你們在哪抓的人？」

「平遠縣，他們的縣令帶著人跑了。」

「你說平遠縣！。」王文興突然暴起，他掐著山賊的脖子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恨不能將他抽筋扒皮，斷骨削肉。

眼見山賊即將被掐死，王永拉開他的手。

「你要攔著我。」王文興眼睛赤紅一片，一個人連抱住他：「王叔，你別急，先讓王大夫問完，荷花姐一定會沒事的。」

王永知道王文興和妻子感情極好，妻子患病去世後一直未娶，將唯一的女兒寵的如珠似成了全村女孩羨慕的對象，後面的小兒子也是女兒嫁出後他才過繼了一戶貧窮人家的幼子。

沒想到王荷花竟是嫁入了平遠縣，聽著山賊說的情況怕是凶多吉少。

王文興顯然也想到此處，他放開雙手仿佛被抽走了精神氣，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聽見荷花兩字，另一處的山賊忽然抬起頭，王永的精神力時刻注意著周圍情況一下就發現他的不對勁。

不過王永看著萬念俱灰的王文興，還是待會再問他。

……

輪到最後一個問題，山賊說不出了，他皺著臉：「大俠，我不知道。」

王永將手中的刀插入地中只剩下一點刀柄，「不知道？」

明明是平淡的語氣卻讓山賊雞皮疙瘩從生，他癱倒在地上，兩股間的布料被不明液體浸濕散出有一股氣味，他抖著身體：「大俠，我沒騙您，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