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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且慢。」陸時逸連忙叫住溫言澈,此時他心裡慌得很。

「主君,讓他進來。」陸時逸懇請溫言澈,他想聽聽那個小奴到底要說什麼?

「時逸,你累了好好歇著吧,此事你別過問了。」

「不,主君。」

陸時逸仍堅持,他腦中一團亂麻,十分害怕那個小奴到了鶴眠苑會亂說些不利於他的話。

他急的眼尾泛紅,面色看上去更加疲累蒼白了些,「求主君讓他進來,他說要告發侍身,侍身倒是要聽聽他要說什麼,也好當面與他對峙。」

溫言澈思考片刻,「好吧。」遂令人傳梁田進來。

夫郎們又統統坐下,孟緒再起疑慮,覺得陸時逸的表現太過緊張了些。

莫非他當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猜測間,梁田跪在眾人面前,他先是向溫言澈拜了禮,接著率先請罪道:「奴並未知情不報,奴之前只是太害怕了,請主君、各位郎君息怒。」

這話使眾人一愣,「怎麼回事?」

溫言澈沉聲道:「把你要告發之事簡略些說。」

聞言,梁田略微抬頭:「是。」

開門見山道:「奴要告發的是陸侍君。顧側君生產那日奴正在望月閣主院的琴房打掃,側君要生的消息一出,沒多久陸侍君便到了主院。」

「當時奴隔著窗戶聽到陸侍君問小廝話,奴便透過窗戶縫隙看了會,親眼看見侍君進了顧側君的臥房,侍君進去後沒多久便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還藏在花叢後面故意躲著穩公,之後……您們就都來了。」

梁田說完,陸時逸整張臉都黑了。

怎麼會?

為什麼房間裡還有人?

夫郎們震驚的看向他。

面對指控,他被氣到啞口無言。

「時逸………」溫言澈輕輕喊他一聲。

「時逸,你怎麼說?可有人能證明你沒去過?」

室內長久安靜。

無人能證明!

這一刻,陸時逸感覺渾身力氣都被抽乾了,身心皆疲,懼意上頭,他無法應聲,他下意識展現出來的表情複雜萬分,摻雜著憤怒、羞惱、震驚、窘迫和驚慌,唯獨沒有被冤枉的意味。

見此,溫言澈心中有數了。

「梁田,你說的可是實話?」溫言澈再問。

「奴句句屬實,不敢欺瞞。」梁田不多作解釋,光顧俯下身子磕頭。

不想,這時池焰卻提出疑問:「那你為何偏偏選擇今日來說?查望月閣的時候怎麼不說?」

「奴…那時害怕極了,怕驚了貴人胎氣奴擔當不起……不敢道明實情。奴,奴想著,今日郎君們都在,侍君也已經平安生產完,奴能與侍君當面對峙!」

「你敢和侍君對峙?」池焰白了他一眼,「怕是有人指使你的吧。」

「奴不敢!」梁田惶恐。

「呵。」這話池焰不信。

溫言澈自然也看出來了,這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來,其中定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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