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良緣的。」
這汪姓修士一臉色授魂與的模樣,那花魁就笑著抽了玉筒里的紙條,「哎呀,是春宵一度斷魂腸呀。」
眾人紛紛爆發了熱烈的祝賀,汪姓修士也與有榮焉,於是他就被花魁扯著腰帶,進入了內側,倆人並不避諱外面的賓客,流出一陣夜鶯的歌聲。
蛇蛇正要聽仔細呢,練星含曾經冠以大房的薛玄曦又一次展示了宗師氣度。
他伸出那雙白淨冷青,宛若瓷底的俊手,涼涼地折起了陰蘿的耳根,嘴裡咕噥道,「真是個不正經的青樓,帶壞我爹怎麼辦?」
蛇蛇:?
蛇蛇:??
你猜我為什麼要來?!
薛玄曦的手指細長,掌心也薄,但捂起來的時候就像是被他塞進了冰水之下,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什麼都聽不見,陰蘿兩指分別鑽進去,試圖撬開他的束縛。薛玄曦額頭一低,仗著身高優勢,他側過身,就把陰蘿的腦袋含入頸段里,將她原地固定。
「……」
「救、救命,要,要被吸乾了!!!」
內側爆發了一陣瀕死的呼救,轉瞬沒了聲息,而眾人分明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們心生怯意。
那花魁則是姿態雍容走了出來,扶了一扶花冠,「好了,諸位,咱們繼續玩吧。」
下一個中招的是陰蘿。
便聽這位花魁姐姐不懷好意地問道,「既然選了金玉語,那麼,這位小公子第一次遺夢的對象,不知道是誰呢?」
蛇蛇膽大包天,「喔,我哥啊。」
「噗哧——!!!」
小侍衛正擰開自帶的牛皮水囊,才剛潤唇第一口,被嗆得猝不及防,從唇里射出一枚枸杞,不偏不倚,給射陰蘿的眉心上了,好似一小粒觀音硃砂。
?
陰蘿被噴得滿臉是水,怒瞪著他,扇了一巴掌過去,「狗賊!受死!!!」
花魁瞧了一眼花鼓,很是遺憾,都是真話,只能暫且放過陰蘿。
轉了一圈後,輪到了薛玄曦,「不知這位公子,是喜歡年長的,還是年幼的呢?」
薛玄曦嘆息,「還是換良緣懲罰吧。」
而此時,男客人已經消失了大半,只剩下薛玄曦跟陰蘿,花魁饒有興味,「那便量一下旁邊人的胸尺吧。」
小侍衛旁邊不遠處就是那個碧紗女子,陰蘿正等著看好戲呢,耳邊遞來一聲。
「爹,得罪,扣我工錢罷。」
便從她肩後伸出一截銀青劍袖,如同群山低首,圍起一株幼小嫩蘿,小侍衛身上沒有什麼別的氣味,像雪後的寺廟,寒里覆蓋在琉璃瓦上的一道清新月光。他虛虛籠罩她,亘古的明月雪也落了下來。
陰蘿撞了撞腰,「兒子,你告訴你爹,你喜歡年長的還是年幼的,爹給你弄來!」
薛玄曦:「……」
這爹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呢。
銀青劍袖就道,「非要選擇的話,自然是要年長溫柔的姐姐。小的,又愛哭,又能鬧,又麻煩,我活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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