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了無辜路過的薛玄曦,薅住他的一根高馬尾,凶神惡煞威脅,「你跟這個小妒夫說,我做壞事了嗎?」
高馬尾很正直,沒有辜負她的期待,「沒有的,爹沒有亂搞。」
陰蘿底氣立即膨脹,「聽見沒有?我沒有亂搞!」
高馬尾慢悠悠甩來一句,「也就是,跟姐姐香個臉兒,又被大胸撞暈過去。」
?!
練星含仔細看她臉側,果然留下了淡淡的紅印子。
這要撞得多用力,才能整夜不消?
少年魔種胸腔郁怨爆發,眼淚驟然失禁,腹中也仿佛絞痛起來,他孕吐來得異常猛烈,捂著嘴流著淚罵她,「元幼平,嘔,你怎麼能這樣,嘔,你想拋夫棄子你就早說,我們這就滾,嘔,不礙你的眼,嗚嗚……」
沒一會兒,陰蘿的鎖骨前就落滿了粉珍珠。
她:「……」
為什麼這麼能哭?為什麼?!
陰蘿只得把人拉寢宮裡去,解開那一條朱紅絲絛,吻上他的小孕肚,那一隻紫皇冰膽蠍盤在少年的神闕處,陰蘿的小唇剛湊過去,它就醒過來,擺著那一條紫琉璃色的蠍尾尖鉤,似輕輕啄著她的粉橘肉瓣。
明知道這冰膽蠍與他心意相通,更是他魂靈的一部分,練星含心裡的毒囊又一次被刺破,淌出渾濃惡毒的妒意來。
「紫皇很喜歡你呢,你要不要試著讓它再懷孕哪?我可以成全你們。」
?
蛇蛇高興抬頭,「真的嘛?真的可以人蠍合一嗎?」
練星含的唇心都要咬爛了,他陰毒咒罵,「元幼平,你就這麼饑渴嗎,公的母的都不肯放過,你早晚有一天要腸穿肚爛——」
可她的指根貼了上來,唇瓣則是疊著指根上,抵在他的唇中央,幾乎就要吻到他,她眨著春波眼兒,「是誰在我那老爹面前,對著文武百官說,要我多子多福,瓜瓞綿綿的?又是誰說,我這輩子至死都擺脫不了他的?又是誰,趁著我熟睡,把我的長指甲都給剪了的?」
她這一刻的呶唇模樣,簡直是壞到了骨子裡。
「某某若不願意我進去,為什麼要剪呢?」
「……」
練星含耳尖惹了一抹紅釉,那張刻薄的紅唇再也吐不出任何怨毒的話。
他勾住她的手腕,「……再有下次,我們全家都歸西!」
他坐在那張琴床上,嘴裡咬下她額心那一條血桃色額帶,喉結微微滾動,語氣冷澀又透了一抹羞,「我問過大夫了,胎兒三個月就可以坐穩了,你,你日後不准出去鬼混……」
這一身祭服似的黑長衣,落在腳踝,如同黑蓮瓣瓣迭起,成了一片春蓮澤國。
練星含探出白冷的腳掌,踩下了那一條朱紅絲絛。
陰蘿最不喜歡的就是祭期,因而她靈前即位之後,改成了七日國祭。
國祭之後,便是小正月,到處是燃燈供佛的。
少年魔種自懷孕之後,性情愈發陰晴不定,從每日一哭變成每日三哭,就連不去燈節也要哭上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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