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
盤古蟾蜍環著小蟾蜍們,傷心地鳴叫起來,其餘四毒同樣發出不舍的聲響。
蛇蛇後知後覺。
這是……託孤?!
不是。
這一大群得吃空她的私庫吧?!
她當即嚷嚷起來,「你死了這條心,又不是我生的,我決不要這麼一群醜東西——」
練星含吞著喉嚨的血水,咬字很輕,「元幼平,我紅,紅練族動情則生孕。」
所以從某一種程度來說,他們的確是你的種。
「你少碰我……它們自然也會少生……」
陰蘿:?
所以這都是我縱慾的錯啦?
他費勁揚起脖頸,吻上這蛇蟒的雙唇。
蛇蟒怎會容得他放肆,又軟又小的舌頭沒有任何溫良的品質,上來就欺凌他的唇心。
即便到了訣別這一刻,即便他要死在她的面前,她的霸道本性也不會有任何收斂,少年魔種仰著那一段搖搖欲墜的頸段,艱難吞咽著她那冰涼的涎水,像吞進了此生所有的刀劍,任由它扎破腹心。
元幼平總說他哭的多,水也多,她不也是這樣?
每次與她接吻,他總是要被她唇舌里滿池的蛟涎徹底吞沒。
僅是被她這麼吮著,他的身軀就有了反應,慘白的臉龐燃醒了幾分情慾。
他真是賤胚子,被她如此褻弄,置於死地,他的回應竟也從不落空。
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想要元幼平的舌心,腰心,甚至是胸腹里的那一顆心,都要為他所占據。她喜歡什麼都好,喜歡他的瀕死屈從的頭顱也好,亦或是他的碾碎如泥的骨氣也好,他不介意讓自己的靈魂再輕一分,以求她的憐惜珍重。
儘管他知道這希望渺茫。
元夜燃燈,被菩薩娘娘鎖住的,從來只有他這顆魔頭。
正如那羞恥百倍的孔雀鎖陽腰鏈,他僅是為她穿戴過一日,就再也難以忘記那隱秘的刺激,以及在她面前碎裂的自尊。他的頸項也套了一個結實卻無形的藤圈,是元幼平的枷鎖,她甚至不用拽起來,他就爬著,哭著,要她疼愛自己。
練星含猛咬舌尖,濺出一股細血。
?
陰蘿的雙唇猝不及防被濺到,頓時沉眉,生氣質問。
「你做什麼呀?我不親啦!你快去死吧!」
少年魔種卻不言不語,他的指腹滑過她的軟厚唇部,將這一抹還溫熱的舌尖血緩慢抹開,塗滿全部。
少年魔種怨毒地咒她,「元幼平,我詛咒你,你這雙唇——」
「永遠!永遠都吻不到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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