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長輩為了能讓小輩更好地進入吟潮紀,還會特意為她們尋好了一些溫柔的情人。
話雖如此,赤無傷難免有一些說不明的煩躁,他第一次被打,第一次掉珠珠,第一次穿女裙,第一次學會仇恨,幼年絕大部分第一次,都是鄭陰蘿的!
可這條小母蛇呢?
總是三心二意的,不是招了這個哥哥,就是惹了那個弟弟,她連長得美貌的雌獸都不放過!
如今更是把蛇生的第一次都丟給那個極惡魔種!
他胸腔湧出一些火漿,沸得滾燙。
陰蘿同樣插腰,「喂,臭鳥,你不會是嫉妒我開葷吧?」她肆意嘲笑,「就你這種挑食雄鳥,千年都吃不上一口熱的!」
赤無傷堵著一口惡氣,也拿眼撂她,「那天要是你不來,我們就洞房了!」
蛇蛇呸了一記姑奶奶水。
赤無傷勃然大怒,匆匆躲避,「你又發什麼瘋呢?!」
「拿我的臉來洞房,那不就是讓我來跟你洞房?她什麼噁心玩意兒,也配讓我的臉配合她洞房花燭?我呸呸呸!」
赤無傷噎住。
說的好像沒毛病。
想到鄭陰蘿那張驕橫跋扈的面孔,淹沒在鮮紅的綢緞里,唇珠軟厚甜潤,仿佛一盤爆漿的石榴,「你、你發什麼瘋!小爺,小爺我才不要跟一條小毒蛇洞房!」
他耳朵再度起火,扭過了半邊腰。
蛇蛇:「?」
餵。
喂喂。
蛇招你惹你啦?姑奶奶我還不樂意盤一隻多毛鳥呢!
估計親一親嘴裡都是臭臭的鳥毛兒!
咿!蛇蛇嫌棄!
陰蘿忽然瞅見了他耳後硬骨上的,附著的一粒相思子,她湊過去掐了一下,燙得像是要爆開,她的手腕被少年寬厚有勁的手掌當場擒獲,他孔雀藍纏金絡的絲絛順在一側的墨發里,似一道藍金溪流傾瀉而下,劍眉高揚,眸光灼灼,攪動著一些濃重的光艷碎影。
「小母蛇,你摸小爺,你果真下流,惦記小爺是不是?!」
陰蘿撇嘴,「你我又不是沒打過摸過,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啊?」
她以前都是直接上手揍的,有什麼不對嗎?
陰蘿又想起一些老神靈的教誨,大約是成親後的雄獸雌獸都不能亂摸,否則很容易會形成誤會,她並不把丹參放在眼裡,不過按照程度來說,這蠢鳥也算是私定終生了吧?是有主的?
得,那她以後少上手,直接用腳踢,總不會玷污他矜貴鳥身了吧!
她暗暗地想。
「這是天乾子,你懂嗎?」少年皇子有些咬牙切齒,「你摸它就相當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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