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虐戀歸虐戀,你不能虐著戀著,你把我的母國神朝,我的眾生朝拜,當成你送給你妖魔夫君的嫁妝!若是真有那一天,陰蘿是寧願毀了昆吾神庭,也不會讓江雙穗將她的出生巢穴做成了與妖魔妖鬼的婚房!
小蛇蟒的神心兇惡,想得出神,不自覺頂緊了腰下的獵物,掐緊了那一隻水晶素白菊的手腕。
「呼……嗯!」
略帶急促的呼吸讓蛇蛇回過了神,她往下不耐煩勾了一眼。
蛇蛇我想著大事呢,出聲做什麼,勾引蛇蛇我啊!
卻見帝師張懸素那一隻手還在被她押在發頂,而另一隻手則是掙脫開來,蒼青色的手背死死擋住他的腰。
蛇蛇:?
不是。
您這麼捂著,人家沒多想的,都得多想下一步!
陰蘿是個叛逆小蛇姬,人家非要藏著的,她也非要看一看,於是又把他的手給打開了。
張懸素:「!!!」
學宮弟子穿的是太虛歸元服,白底,黑緣,袖口垂落一輪日月,而張懸素是一襲松青淡色的觀鶴衣,腰間綴著一片雲芝碎葉,隨著身體的翻折,那銀光湛湛的碎葉正垂在腰的中宮,很微妙地供奉起來。
蛇蛇很壞心眼,「原來先生也有人慾呢,弟子願服其勞。」
剎那。
帝師張懸素頸肉微紅,他容色冷厲呵斥她,「孽畜,你已鑄成大錯,還要一錯再錯嗎?!還不快放開吾!」
「不行的呀先生。」陰蘿乖巧臉,「孽畜還沒抄完大聖樂呢,不如就在先生身上抄寫一番——」
「不、不必!」
他幾乎是驚顫著反駁她的話。
蛇蛇歪頭。
張懸素卻想到了蟒蛇進食的場面,他閉了閉那兩扇雪睫,「……你出去,吾想靜靜。」
「那學生明天還來學宮嗎?」
「……」
最終,那只玉手一邊拎著陰蘿,一邊拎著長毛小肥豬,嘭的一聲將她們丟到居室之外。
等候已久的少年上前一步,接住了陰蘿。
「你這臉怎麼回事?先生打你了?他怎麼能這樣?我找他算帳去!」
李降戾怒意勃發。
陰蘿扯住他,頂了頂腮邊,「不用去,我沒吃虧!」
這還沒吃虧?
赤無傷上下把她打量一番,「你怎麼還手的?」這手也沒抽腫!很不符合姑奶奶的行事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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