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蘿臉皮厚,全然當淨神小宮的事兒沒發生過,挨挨擠擠坐他旁邊。
「鄭夙,我也要玩盲棋!」
他瞟都沒瞟她,抄起盲棋小青盤就走。
「小孩兒一邊玩兒去。」
他隨手扔出一枚古舊的、還沾了半塊奶漬的書籤。
幼年的時候,鄭夙被這條精力旺盛的小奶蛇當成爬架,玩了他幾個日月都沒合眼,他實在受不住了,隨手寫的一記驅事符,上頭還有兄長大人那看似清雅端方實則發瘋的小字,「小屁孩快給哥喝奶去」。
隨著鄭夙年長,這類的帶娃發瘋倒是愈發克制了。
……?
陰蘿被扔個正著,瞪圓了一雙瑪瑙瞳丸。
什麼呀?
這死腹黑又拿喝奶符打發她?!當她還三歲任由他隨意擺弄嗎?
陰蘿立馬起腰,勾他黑頸帶,雖然綁紮得很緊,但她還是往他禁慾的內帶鑽進了一根手指。
可惜對方穩如山巒,根本扯不動。
頸後的觸感真實又荒謬,連青筋脈絡都感受到了那一股繃緊的、勾扯的力量,雖然總是時時被她抓握,但還是……不同的,那短短胖胖的小小蘿蔔指頭兒,已長成了少女的細嫩柔韌。
他就不該……吃了她那一吻。
那微妙的、又在暗處滋長的。
不該擁有又奢望的。
「鬆開。」
鄭夙並沒有回頭,白冷指尖放在黑頸帶的前段,從底下勾進去,又朝前輕輕挑了下。
「噝——」
毫無預兆地,黑頸帶向前兇猛收緊,陰蘿的指腹立即被勒出一道淺淺紅痕,指甲都緊泛著白。
似束緊,驅趕。
又似纏縛,捆綁。
「我不!你有種勒斷我!」
冷綢緞在角力中細微滑動,拉扯,摩擦過頸肉與指尖。
「兒子沒種,捨不得勒死我爹。」
鄭夙勾著黑頸帶,側了下臉看她,那一雙厭世鳳眼半遮著瞳白,本就不夠柔和多情的輪廓稍顯冷漠,「所以,鬆開。」
「鄭夙,你真生氣啦?」她嘟囔著,「又沒做呀,神女天幕開了,極皇大宮又開始不安分了,我嚇嚇他嘛。」
?
活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鄭夙頓時以一種荒唐的目光看過來,本就厭世的神顏更有一種原地死去就地掩埋的破碎感。
他又挑了下黑頸帶,冷絲綢細膩刮著陰蘿的指肉,「鄭裙裙,那淨神小宮,是我送你的十八歲生辰禮。」他語調平靜,「你讓你的小情鬼住了進去,睡了我給你雕扎的小床,你還讓小神來喚我,讓我撞見這一幕,你想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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