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爬到站,跑得越來越快,學得也越來越快。
她並沒有照著他的影子在長,但她鑽進了他的影子裡。
陰蘿咬住高神唇心那一抹輕軟的暗紅,薄皮很透,梅子半熟的時節,春水也在輕搖。
鄭夙輕緩地滑動了下瞳珠。
冷湛湛的神光從眼尾落到瞳心中央。
又一次。
——我正在跟這個養大的小嬌鬼接唇。
她絨睫亂顫,軟桃肉的小唇在他唇息里流連。而我,敗壞又醜陋的,分明有餘力,卻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而是默許地接了這一封月函,任憑她親嘴弄舌,淫/亂內腔。
上一次是他沒有預料,失去防備,這一次又是什麼?
鄭夙心神近乎割裂般分離,祂的餘光同時散向四周,那種寂靜又震驚的目光,恰如暗處瘋長的痼疾。
「唔。」
鄭夙微皺著眉,喉心被猝不及防地,頂餵進了一塊硬物。
「這什麼?」
這端正清顏的至高神祇僵硬片刻,流露出一種極其恐怖、毀天滅地的目光。
「鄭裙裙,你敢吐唾珠?!」
而陰蘿早在祂發瘋之前,赤足後掠,得意地翹起一根手指,「你猜猜那是什麼?」
鄭夙摸著喉頸,它已經落入了池海,他一時片刻竟逼不出來。
昆吾神洲的天象為之一變。
樞機台。
參象的星官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老祖!老祖!不好,是星流震散,客星守畢!」
「老祖!神洲要出事了!」
陰蘿拆鬆了那一根纏腰刀菱帶。
青蘿色尾頭還繡著一隻翎毛豐茂的黑艷鳳凰,她在小龍潭天被關禁閉時,那傻鳥有一天偷偷跑來,扭扭捏捏,把她抱了半天,她都被他熱汗泡軟了,還以為他要放什麼大招呢,這貨就為了給她纏卷一根腰帶!
她將刀菱帶綁到掌心,颯的一聲,收緊。
陰蘿鼻尖哼出一聲笑。
「天判之宴?天判我罪?」
「還有六界請願?我對六界可沒索求過什麼,反倒是六界諸生,受我益,承我恩,為了個破天幕,為了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傢伙打抱不平,在事情來龍去脈都沒明晰之前,真是善心泛濫得令人厭惡呢,哪,告訴太奶,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呀?」
「我天闕至高!我墮劫煉神!我才修得這一副神軀聖魄!我竟要——」
她聲勢逐漸拔高,陰寒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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