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鄭夙起先一怔,旋即猛掐她手環。
「幹什麼呢?出去!」
「鄭夙,你流了很多汗。」小蛇曲曲繞繞,不肯退走,「這些,都變成血汗了,再流下去,鄭夙,你可能會幹枯死的喔。」
「不勞爹費心,兒子還撐得住。」
鄭夙從深處捏出她那一尾響蛇,剛到外面放生,她又飛快游躥進去,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她輕車熟路咬住那一支窄而厲的命劍,它陌生且凌峻,既沒有美人聳肩瓶的圓潤綺麗,也沒有旋覆花的天真明媚。
是裹在冷絲綢里的一鋒暗紫直劍,從未飲血,冷寒徹骨。
……?!!!
鄭夙冷不防被她毒咬,血管剎那崩到爆裂,口唇也被驚得發麻,他凌厲又短促地吸了口寒氣。
籠罩在頭骨里,整張臉都是清白猙獰的。
「鄭陰蘿你瘋了是不是!!!」
他那冷青玉種的纖細手筋罕見暴起成一種獰厲可怖的姿態,死死扣著她那蛇鈴鐺的手環,銅骨腕條幾乎深深嵌入她的肉里,翻張起一小片冷霜龍鱗,鮮血細股滲出。她嗚嗚地叫,假假地哭,「鄭夙,你捏疼人家啦,嗚嗚。」
她求饒著,可鈴串還在響著。
——根本就沒停手!
他齒關森寒,厲聲責斥,破天荒對她用了有史以來最重的語氣。
「鄭裙裙你少裝哭你滾出來!!!」
偏偏喉間的哭喜天子印又占了上風,鄭夙不得不分了神,伸手掐住頸喉,用法力箍住那暴沖欲裂的灼燙,雙方竟聯合起來,壓製得他無法動彈。
鄭夙就這樣眼睜睜見證——
他的守禁地盤,被這一條,顯露獠牙的,他從小養大的小毒蛇吞了個徹底。
以下克上,趁人之危,綱常敗壞,廉恥掃地。
她什麼壞玩意兒都學會了,就是學不會怎麼敬重長兄,懲忿窒欲。
到最後,鄭夙半靠在那金絲藤漆墨榻腳旁,長腿微微曲起,腰衫被撩開後,全是被小毒蛇殘暴爬行過的凌亂痕跡。曾經的管教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義,鄭夙甚至冷笑著,鬆開了那一支始終鎮壓她的手。
他不再管她,訓她,喝止她。
任由那一串碧青銅的響環無所顧忌地,寡廉鮮恥地,在他雙膝之中,幼嫩又乾燥地響著。
那一束旋覆花純真而明艷,小金裙也搖搖擺擺,暴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冷雨,從中蜜炙出一段甜香。
而等這一條響尾小毒蛇饜足般從祂腰衫鑽出來,他長腿猛地合攏,暴勁上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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