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動彈不得。
陰蘿低頭一看,腳踝早已綁上了一根黑頸帶,那塊寸陰尺璧冰涼又蒼白地陷入她的肌膚。而在黑頸帶的另一邊,它纏裹了半邊手掌,長指的骨節緊扣著,迸出了一股森寒的狠勁。
「這麼慢,逃得掉嗎?還是你覺得兄長瞎了,就管不住你了?」
鄭夙又是腕骨一收,陰蘿被他凌厲抽卷回來,又一次摔向了那張嵌百寶的束腰小桌,唯一不同的是,橫在她胸前的,是男身神祇的那一隻修長白青的手臂,艷麗紅服似情慾高塔一樣,從身後強硬鎮著她。
他這次果決且利落撥開她的裙紗,探身進去。
從那骨鹿面具里,幽冷又鬼魅地吐字。
「蘿祖宗,你真不該輕視任何一頭發情的畜生,包括我。」
可她卻掀開了那骨面,在至暗至幽處,輕吻他那一側血紅唇角,她嬌嬌甜甜地抵著他的鼻尖,「鄭夙,兒子,這諸天我最信你的呀,你要高高捧著我,不許教我摔下來,上一次,我就原諒你啦。」
「……」
鄭夙渾身僵硬,又漸漸鬆懈下來,他像是無可奈何,放棄一切抵抗,低喃著,「我的爹,我的愛爹,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恐嚇她,威脅她,斥責她,她左耳進右耳出,聽了就忘,就沒一樣是管用的。
纏著他有什麼好呢?
他又不知情,又不識趣,還很摳門兒,半點不解風情,只適合鎮宅消災,哪裡適合放到她的床頭。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鄭夙,你喜歡壓在後邊的啊?」
「……啊?咳咳,咳咳。」
鄭夙被這葷素不忌的小混蛋嗆了半天。
就在陰蘿以為這一場合契大夜會在鄭夙的清心寡欲下結束——
畢竟他一貫都很能忍,又能裝。
她被他翻撈了起來,他支起一條長腿,抵起束腰馬蹄小桌,陰蘿腰身一斜,滑向了他的腿根,被鄭夙當成小家神一樣,架在了那一段窄厲劍腰前。
「兒子更喜歡——」
鄭夙指尖輕挑她腰背肌膚的珠管玉翠,直到它們墜落在他的腳邊,凌亂又旖旎,像禮崩樂壞的前奏。
「你坐上來。」
逃得掉嗎?
是我逃不掉。
第177章 第五個火葬場
歲華小麗殿蒸軟了一段冷香。
鄭夙的體息是清淡如雪水的, 有安神淨心之效,陰蘿不愛小獸父奴皇那過於濃烈腥膻的體味,每到冬眠年歲, 總愛窩進鄭夙這浸了清涼天風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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