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陰蘿,你剛摸過,也剛做過,你難道還不清楚這具男身的真實反應?」他單指勾起她領襟的鶺鴒小花扣,「還是你要再做一次試試看?」
高神鄭夙正說著,冷不防被她夾緊了下劍穗。
他悶哼一聲,黑髮如花蔓凌亂繞耳,薄松松的,又潮潤潤的,在錯亂處沁出一點誘人的鮮紅。陰蘿同高神廝混後,發現鄭夙的敏感處還真不少,後頸,側腰,內腿彎兒,甚至輕咬虎口那一顆小紅痣,都能讓祂潮海迭起。
而祂最喜歡就是從後頭抱起她,像叼著小奶貓一樣,叼著她後頸溫柔廝弄。
他能就這樣玩半天都不膩!
鄭夙還喜歡揉她,趁她半睡半醒間。
當然,這廝也知道她的心頭好,梳著一把少年般純情高馬尾,裝得一貫正經斯文,揉兩把後就克制收手,絕不會讓她發現年長者糟糕的癖好。
鄭夙原本想要強勢回應的姿態又軟了下來。
在這座僅僅供她長大的歲華小麗殿,本該只作她讀書、咒籙、弈棋、觀想開悟之用,但他身為天闕神靈,她的年長引領者,卻頭一次這麼,綱常淪喪,毀廉蔑恥地,向她敞開了自己的龐然惡骨,無所不用極其侵吞她的一切。
他說著好友是她的情劫,屢次把她往外推開,又何嘗不是在暗處勾著她的腳踝,步步引誘她奔向自己的懷?
當他剝開那一張禮義廉恥的聖者皮相,他就是那橫刀奪愛的劣徒與惡友。
他知道他拒絕不了鄭陰蘿。
她是哭,是笑,是騙,是哄,都拒絕不了。
從始至終。
從她長大之後闖進他寢宮的那一天起。
鄭夙認栽。
他緊扣住這一尊小祖宗的手腕。
「活爹,不要再懷疑我了,既發了天地誓,做你夫君哥哥,無論何時何地,我絕無二心。」鄭夙軟了聲調,把她攬入懷裡,揉著她頸後粉鱗小肉,心甘情願將指尖送上,被她尖鱗吞咬。
龍族吞食天精地氣,每一片鱗都是活的,若要與她歡愛無限,首先就要接納她的血腥與疼痛。
他哄她,「小喪彪,我連小母貓的屁股都不敢看了,摸了,這還不行嗎?」
小喪彪表示自己沒有被安撫到,她怒意更漲,「那你還摸小公貓的尾根根呢?你以為我看不見嗎?你個色神!」
?
摸個貓我怎麼就成色神了?
那諸天養雌性寵獸的男神們,豈不是都是一群賤人?
鄭夙不想做賤人,勾了鼻尖,沉痛道,「那,公貓我也不吸了,就吸你,吸鄭裙裙的龍尾根根,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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