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不聲不響,清清寂寂,關鍵時就一擊必殺,全血帶走,也虧得他是神主,不是什麼魔主,妖主,鬼主,否則出手就能將諸天玩死!
「我想!我想死啦!」
小活閻王最是嘴硬,「我想念帝師那清清冷冷又極為動情的臉,想念他纖纖瘦瘦又極為漂亮的腰,我還想念他那一顆藏在頸里的鶴青色小痣,哪像你呀,身上什麼都沒有,蒼白得跟鬼似的——」
她每說一次,對方就猛吻一次,堵得她無話可說。
其實她最貪鄭夙這一身白冷青提薄肌,但她不能說,免得教他得意!
鄭夙突然抽身,情火還未高燃,陡然熄滅。
陰蘿:?
你這?
人幹事?
她不可置信回頭,迎來的卻是鄭夙垂在肩前的一把黑濃馬尾,它實在是太長,哪怕挽了腰環,也還是像絲綢一般垂滿了她的腰臀,當它隨著主人,從她身上滑走時,她甚至聽到了水流絲絲的聲音。
「好。」鄭夙輕淡說,「那你去找我老師吧。」
除非這雙顫到極致的腿還能跑起來。
陰蘿:???
鄭夙還順勢掐了一把他的喉,讓沉寂的哭喜天子印甦醒過來,緩慢勾動著母印。往常用來挾制鄭夙的情慾開關,被他反手用到了陰蘿身上。
攻守之勢陡然顛倒。
母印與天功同時發作,簡直讓陰蘿生不如死!
「鄭夙,你個無恥的老狗東西,你玩我?!」
陰蘿起先還有氣兒,能罵他個一萬句,但隨著那深入骨髓的欲望占據高地,她什麼廉恥都顧不上了——
她就不是廉恥之徒!
陰蘿雙眼濕潤,又隱隱滲著暴怒,抬手就去抓拿鄭夙的腰,被他輕飄飄避開,她掌心只攥住他的半片衣角,還被他輕盈地抽走,什麼都沒有留下,鄭夙站在不遠處,聲嗓很淡,又極為勾她,「鄭裙裙,還記得我怎麼教你撲蝴蝶嗎?」
鬼要跟你撲蝴蝶!
陰蘿掙開他那根頸帶,拔身追了過去,鄭夙兩指伸出,點了點她的腰,「撲蝶時,這腰要輕,要軟,不然腰裡藏了風,很容易驚蝶飛走。」
他又勾抬了她的腳踝,迫得陰蘿一個踉蹌,墜在了那一架彩繩的鞦韆里,「把腳踮高,也不用太高,容易泄力。」鄭卻禍又想了想,「不過那時你還小,身子綿軟,現在倒是不同,可以,稍微拔高用力些。」
「那夫君哥哥也,可以稍微使勁些麼?」
「你不說,就當你同意了。」
鄭夙將那一把小腰攬上鞦韆,單手扶著她的後頸,冷厲又利落地,將這撲蝶的俏嬌少女溺死在了蝴蝶神國里。
少女以為是春日捉鳳蝶,卻不知鳳蝶早有異心,要趁這一陣春風,棲息入少女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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