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自救。
容雪詩又撥弄下一顆暗紅色的鈴鐺,光陰停滯,他狐耳從她嘴裡,手裡脫開,他順勢就滑出了廳堂。
先行東南,是伏龍小降魔觀的首徒以及師兄弟。
再轉西北,是天心銜星樓的首徒以及師姐妹。
狐狸:「……」
這倆宗跟八萬春山是有買賣往來的,一個供他佛蓮做藥丸,一個供他碎星隕做器胚,都是大宗交易,長期交往,他要是把他們打死了,到哪裡去找這麼便宜又穩定的供貨渠道?
就是這麼一瞬猶豫,他狐耳又被尖牙叼了起來。
「——吱嚶?!!!」
兩宗弟子眼睜睜看著那一頭出逃到半路的赤狐,被咬著耳朵吱吱嬌嬌摔回了喜堂。
嘭!!!
這一回狐狸被抱摔到了一張春凳,她那下頜,分明是小巧精緻的,怎麼兇狠得仿佛能咬碎一切萬物,壓得他喉骨都要碎成齏粉。
妖尊拽著那一根快要報廢的腰身紅繩,試圖跟她交涉,「乖乖,吱嚶,別這麼粗暴,咱們,好好商量下,不要,吱嚶,這麼亂弄!」
她又從春凳尾爬了上來,去舔他狐耳根里那一簇短軟濕毛,妖尊原本還有幾分清明的瞳眸又變得水濛濛起來,他掐著她手臂的指頭軟綿綿鬆開了勁兒。
陰蘿低頭吸他殷紅唇瓣,又軟又嬌,遺落輕輕脆脆的水聲。
他又輕輕抽氣。
春凳散著一種淺淡宜人的木質香氣,但這死狐狸似乎更香,陰蘿埋頭進去,從骨到肌,險些被他香暈過去。
容雪詩雙眸霧氣蓊鬱,他半坐在春凳上,另一條白皙暖滑的長腿落了下去,腳掌就踩著那一根冷香白狸毛,他被掐著最敏感的狐耳,陣陣凶潮湧來,將他陣陣擊碎,似乎什麼也做不了。
看她得意又囂張坐上來,那樣理所當然的,像是坐回了她的命運。
赤紅狐耳又潮又濕,嬌怯怯地顫動,很快陰蘿的指縫裡全是沛然的熱汗。
「今日宜騎狐狸呀,駕,駕,鐺,鐺,狐兒快快跑!」
她夾他腰,「快跑呀!」
姑奶奶威風正耍得起勁兒,還搖起了他的一顆萬妖鈴,炫耀著她的戰利品。
倏忽,這一頭乖乖軟軟的男狐狸橫出了手臂,抓起那一根散落身側的蜜黃貓眼櫻桃亮帶,纏到她的腰間,緊緊的,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然後他尾指勾著,挑著,猛地一個暴起,降落,中途沒有任何平緩地帶,陰蘿被撞得東倒西歪。
陰蘿:?
主打一個你死我活粉身碎骨是吧?
她也不甘示弱,狠掐他的黑髮跟狐耳,春凳被他們踹翻,什麼天地合歡桌,彩印神像,花燭米斗兒,都被他們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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