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瞳少年的小腿結實清瘦,被她兇狠抓捏,筋骨俱軟,砰的一聲,重新被甩回了冰床,煞氣蔓延四周。
「賤人你幹什麼?!」
黎危潮又驚又怒,抬手就要召回頌宜劍,將她捅個對穿,但對方更快一步架起他的肘臂,往冰床一砸,碎屑四濺,他也痛得弓起身腰,嘶叫不已。但更令他驚懼的是她伏下來的頭顱,那兩根髮辮高高翹著,像是昂首的毒蛇吐出了信子,盤在他的胸膛。
「不!別!!!」
劇痛的撕扯讓他又一次弓起了身腰,像是那被灌滿了風,高高飛起,又重重墜落的紙鳶。
「嗚——」
他痛得發出小獸般的聲音,幼弱的。
而此時的金騁蘿,瞳白陰慘,如同一尊殺神殺佛的煞魔,她並沒有清醒,全憑本能做事,天道罪罰的陽煞讓她急需發泄出去。
因而她毫不猶豫就咬住了黎危潮的後頸,瞬間顛倒了狩獵的次序。
「金騁蘿?你?!」
不等他反擊,她很快就堆高了黎危潮的衣物,還全都堆在了他的脖頸,幾乎快吞掉了少年那張俊逸紅潤的臉龐。
黎危潮險些被她悶死,旋即劈頭蓋臉地厲聲喝罵。
「金騁蘿!你個賤人!你敢動老子?!」
「金騁蘿!你今日敢做!我度厄劍派不會放過你的!!!」
「金騁蘿!你敢,你竟敢?呃啊,老子定要殺了你!!!」
「嘭嘭——」
洞頂的冰棱因為震動搖落不少,又尖又重,砸得黎危潮渾身淤青小腫,一度昏迷過去,等他再次醒來,仍是那搖搖晃晃的冰棱,他半邊臉埋在那一塊黑貂毛領里,鼻尖因為熱氣竟然凝出了細密的汗。
而在不遠處,就是大師哥謝靈吟的靈名。
「……?!」
黎危潮又是心頭一震,他羞愧難當,伸長胳膊,就想要收回靈牌,但中途他的肘臂被壓了下去。
白蛇小臂爬了過來,手背淺淺透出鍾乳的白,那指甲蓋兒也是如精巧鴿蛋一般圓潤透亮,吸著甜酒釀的粉澤,就是這麼一隻人畜無害的手,在他師哥的靈牌之前,不知廉恥地,毫無愧疚地,霸道叩進他小師弟的指根里。
她這樣喪心病狂,難道就不怕噩夢纏身的嗎?
小師弟啞著聲罵,「賤人!有種你弄死我!我跟大師哥做鬼都不放過你!」
他的指根被拔起,扣合得更加緊密,她似是滿意無比,抬起後又將他壓下,讓他掌心深深抵進了那毛茸茸的黑貂披領,全然不聽他的罵聲。
她低頭咬住他的肩膀,讓越冬之水再一次傾天而起,澆灌春旱之地。
……又來?
小師弟貓瞳碎光淋淋,掌心揪著那一把早就濕透的黑貂毛,幾乎控制不住想要逃離此地,但他只是朝前爬行了一步,就被拖住了腳踝。
草?
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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