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還不信,他只能含糊著說,「畢竟,狐族若是成熟交尾,會脫出花瓣狀的交/配栓,我的還沒生成呢。」
她果然被轉移了注意,疑惑,「花栓?那是什麼?」
容雪詩:「……」
容雪詩:「…………」
把她養得太過純真也不是什麼好事。
「那是。」
九尾狐偏了偏臉,黑髮之間不知何時聳立起了兩隻狐耳,挺得輪廓清晰分明,邊緣的細肉覆著淺短的毛絨,很快就透出一抹嬌嫩的粉,但隨著陰蘿盯他的時間加長,那一圈嫩粉迅速蔓延到整隻狐耳,粘稠,發汗,蒸出熱霧,還打濕了內耳的一簇夾著幾瓣梨花的短厚白絨球。
嬌的,香的,甜的。
陰蘿的蛇牙又癢了。
這老東西怎麼能這麼嬌?
「那是什麼?」
這壞小蛇君恍然意識到了什麼,抱緊九尾狐的一把纖腰,咧著小唇不依不饒追問。
九尾狐脖頸如細瓷白淨,此時籠罩著一掐就碎的水霞光,熱霧也翻成了海,陰蘿不安分咬上去的時候,九尾狐心尖都緊了緊。
「……狐花栓,是雙環的。」
不要臉的老東西難得臉紅耳熱,「一環花留在我體內,一環花,嗯,你吃掉。」
陰蘿故意說,「肯定很腥,我不要吃。」
「要吃的!」
九尾狐似乎有些急切,托起她的臉兒,看到她那燦晶晶的蛇眸,才知道她的壞心眼兒,他忍不住捏她鼻尖,「到時你不吃,我也會餵進去。」
狐花栓也是狐族的情栓,唯有徹底的交尾,才能鎖住它們與伴侶的一生一世。他既然選了,就不會容她挑三撿四。
「我不吃,我偷偷吐掉。」
容雪詩知道她的壞脾氣,這是氣他的過去呢,他只得哄道,「那你要怎樣才吃?」
陰蘿捏了捏他翹臀高尖兒,高傲談判,「那你把尾巴露一下。」
「……」
這跟一個登徒子對你說你把屁股露一下有什麼區別?
這傢伙是越發懂得什麼叫以下克上了。
容雪詩無奈,但還是依從了她,從裙袍內釋出了一根軟蓬蓬的大狐尾,鮮紅如流焰,身側那一束束的冷雪水梨花都被照得出了幾分濃麗。
陰蘿是從狐尾尖摸起的。
那赤紅華艷的軟毛里硬稜稜的,香氣四處逃散,九尾狐眉尖也微挑,強行忍住了尾骨最末那一節傳遞出來的危險與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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