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鴉睜開了那雙血跡斑斑的眼球,僵硬的,沉著厚厚的血絮,還不會靈活轉動。
光是模糊的。
「唔……唔啊……啞……啞啞……」
對方強勢又利落,雄鴉嘴裡的羽毛尖根被她一枝枝咬著,又一枝枝拔掉,疼痛得幾欲昏迷。
「親親嘛?親親就不痛喔。」
雄鴉聽不懂,但它本能驅使著它靠近她,占有她,羽毛尖兒莫名泛著一股興奮的顫慄,不斷摩挲她那嬌小婀娜的身體,黑軟絨絨的頭髮,月亮般冰沉又白亮的肌膚,每一處都想要探進去,種進去。等雄鴉口腔喉嚨里的羽根全部拔除,它發出一道含糊的氣音,「……愛……愛……」
「愛……阿蘿……啞……」
陰蘿摸著它的後腦勺,噗哧幾聲,又抽出了幾根插得最深的返祖羽根。
它似乎恢復了幾分理智,又似乎沒有,暗褐紅色的虹膜依然淡漠冷酷,充斥著非人類的異光。但此時鴉哥已不再排斥她,剩下的單翼張開,緊緊攏著她的半截腰身,似乎要在空間站徹底墜落之際,當做她的肉盾。
陰蘿歪了歪頭,這暴力喚醒不管用呀。
她雙腿又更換姿勢,架在它那逐漸顯露那一段腰身里,惹得後者敏感發顫。
陰蘿摸到那一件破碎得只剩下絮塊的防彈黑夾克,裡頭還夾帶著一塊她吃剩的半塊黑巧克力,早被高溫融化成軟綿綿的甜稠水,又從碎糖紙里溢了出來,黏在裸肌與羽根上,她的指尖從側腰塊壘爬了上去,黑巧的甜苦與鳥禽的強烈腥臊味在羽層里深深淺淺地飄著。
鴉哥不太適應挪了挪,又被她一口叼著了胸羽。
刺啦!
又是大片血羽飄灑。
「啞!!!」
在反覆被誘惑,又反覆被撕羽的疼痛中,鴉哥近乎麻木呆滯。
玩吧,玩吧,玩死我得了。
直到她摸到下腰,準備撕開最私密的羽根。
鴉哥:?!
恐懼使得它瞬間清醒,掙扎著就要飛離陰蘿身邊,但被她一腳踩翻,雙手禁錮。
「啞啞啞啞啞——!!!!」
玩家們聽著:天哪天哪鴉鴉真的好慘!!!!
他們飛速離開此地,愈發堅定要信仰我佛的念頭。
吃素總好過被拔毛吃掉吧?
「啞……唔!」
鴉哥痛不欲生,但緊隨而來,是她濕淋淋的吻,漸漸恢復知覺的舌根開始品嘗到了一點冰甜。它被引誘著,不由得再次追隨著她,人形的手臂剛被剝離出來,還不太熟練,只能笨拙撫摸著她那一條優美順滑的龍脊線,一節節地按著,將她小心翼翼捧著。
陰蘿半淹沒在密蓬蓬的鴉羽里,猩紅色的小金魚盤花扣被她隨手解開,肩頭雪光微微閃爍,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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