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想把她最喜歡的奉到她面前,都恨不得她長長久久流連在自己的身上。
少年鳳皇還跟陰蘿說,「聽說合歡功都奪人元精修煉的是不是?可惜了,小爺的初陽早就沒了,不然還能讓你多修修。」
他說得極其自覺,還帶著點兒惋惜的意味。
唰唰唰!
惹來四面八方的注目。
陰蘿:「!!!」
陰蘿差點沒想起自己還是個合歡小老祖,她手動給鳳皇捂嘴消音。
救救!
你看看那群傢伙,都要把你的屁股毛搓起來點著燒了!
兵主獄血魔神鄭夙略微轉過臉。
他站在那逐漸消失的古神殿堂前,黑浸薄衣,極冷白肌,是輕薄瓷器的美感,但身骨很出挑,鋒利又優美,挾裹著冷兵器的暗煞腥氣,那一束長長的骸骨鎖鏈又重新捆回了他的上半身腰,雙手往後折著,幽火漂浮,面無表情看著倆人。
哪怕隔著重重人影,陰蘿依然能清晰看見她愛哥那雙薄丹鳳眼的底勾著一抹淡淡的冰裂痕,碎得又美又陰詭。
陰蘿:「……」
鄭夙這是要把她日翻的黑化眼神,是吧?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陰蘿的心音一震,鄭夙的道場就闖了進來。
在她的元神天魄前,這覆面兵器之主的鎖鏈不斷遊走,纏住天魄的腳踝,像是要把她銬到天荒地老。
鄭夙:『愛爹,合契是什麼意思?勞您解釋解釋。』
鄭夙:『是打算睡這小鳳皇一輩子的意思是麼?我家小妹是這麼專情的寶兒麼?』
鄭夙:『看來你在外頭野了,是不想回家了,哥哥要不要再給你寫一回婚書,再送你們去洞房?』
很好!奪命四連問!
鄭夙換回了兵魔神之身,周正清致的氣度都瀰漫了一股冷邪之氣,冷冷地侵入肺脾。
哥哥面孔迫近,丹鳳眼朝著下方輕輕睨著,眼尾蟄伏一小段淺淺淡淡的紫脈,又像是勻不開的日落陰影,瓷釉一般的冷肌貼著她的元魄。而當他手背那兩枚日月珠貼近來,與她那兩枚日月珠互相抵著,白潤珠心都是彼此一顫。
『鄭裙裙,你敢對著這頭小鳳皇說,你跟哥哥在歡喜聖天,在昆那夜迦做了什麼?』
鄭夙的日月珠輕輕撞著她,眼眸陷落瘋狂。
「他知道哥哥也咬過你那一根玫瑰色的裙帶嗎?』
小哥親自到她的神魂世界拷問她愛不愛他,陰蘿的脖頸都不由得漫上一層淺粉色。
而妖狐的則是一雙細俏魅惑的狐狸眼微微翹起,仿佛永遠都蒙著一層蓊鬱又朦朧的水汽,春山薄薄起霧。比起鄭夙的突然闖入她通天識海,妖狐眉梢只是細細一轉,目光極快從他們身上掠轉回來,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串佛珠。
「小僧是個體面僧,不就是合契麼,小僧也有過的,小僧不氣。」
他說一字,捻一顆,那佛珠就碎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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