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座位中間隔著一個謝蘭修,說話也沒有避諱他。
謝蘭修聽得微微皺眉,為什麼總感覺公主殿下有時候說話怪怪的,他很努力的聽清了每一個字,但連起來,卻不解其義。
然而,他的哥哥似乎很輕鬆就聽明白了。
顯然,公主殿下好像對他哥哥說了髒話,謝鎏當即就面目扭曲起來:「資本家必定被吊死在路燈下!」
姜瑤心想,她已經當過一次吊死鬼了,還怕這話?
不過謝鎏畢竟是為工作獻身,姜瑤也沒有真的打算完全不管他,寬宏大量地道:「那你先休息幾天吧,我把日程推後,吃完席讓御醫去你府上送藥,大熱天的你不包紮一下就往外跑,還不忌口,把那盤辣椒牛肉都吃了,要是今後作得傷口發炎了我可不管。」
這還差不多。
謝鎏滿意將袖子放了回去,又探頭過來說道:「對了,能不能給我換個封號,你給我封的是一個『霉』字,這個字除了『倒霉』,『發霉』等晦氣話,壓根想不出什麼好的寓意。」
「那是你不懂得延伸思考,」姜瑤不服氣地反駁道:「霉國公怎麼就沒有好寓意了,聽起來多自由!多民主!你不喜歡嗎?」
英國公霉國公,都讓他謝家給湊齊了。
謝鎏:「……」
正說話期間,姜瑤聽見有個軟軟的嗓音在喊她:「公主殿下!」
她回過頭,居然是上官寒。這憨憨上次回去後被親爹提點過一次,已經不敢喊姜瑤「公主姐姐」了,十分規矩地喊「殿下」。
不能再過做姐姐的癮,姜瑤感到有些失望。
上官寒父親忙於應酬,顧不了他,進府後就讓僕人帶著他玩。京中的貴族他都不認識,孤零零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只見過一面的人,對於他來說已經算是熟人。
當他看到姜瑤和謝蘭修,簡直淚眼汪汪,連忙就衝著這里小跑過來,忙著和小夥伴們抱團扎堆取暖。
他小聲地和姜瑤還有謝蘭修打招呼:「殿下,謝哥哥,我能坐這兒嗎?」
姜瑤幫他把凳子拉開,一邊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上官寒見她沒拒絕,感激涕零,麻溜地到凳子上端坐好。
他的眼睛很大,雙頰上帶著兩坨紅暈,那是被曬的,看起來好像年畫娃娃,濃密的睫翼忽閃忽閃,「我跟隨父親來的。」
上官究在受邀之列其實很正常,雖非官員,但他當年也在崇湖學宮中學習,是盧泳思的故交好友。
盧定安只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就是盧泳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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