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希望大主教可以立下教規,以後都禁止此類行為,而且這一次對齋戒不認真的也要受到懲戒,以正視聽。
班納特這陣子本來就是在養病,因此他是不用參加齋戒的,在保守派提出建議之後,大主教想了想,覺得人家說得也挺有道理的。
本來嘛,齋戒就是讓大家受受苦,了解一下世事艱辛,這下可好,別人都挨餓,就你不挨餓,而且還過得那麼滋潤,這算什麼齋戒呀?於是就同意了這個建議,立下了一條規矩,說明齋戒的時候只能喝普通糖水或清水,不允許大家死了吃或喝其他的東西,甚至連一碗水放多少糖都規定下來,讓所有人都無法鑽空子。
可已經嘗過甜頭的教會人員又怎麼可能樂意受這樣的拘束?平心而論,按照原來的教規來說他們所做的絕對沒有違反,他們沒有吃任何東西只是喝水而已,但如果只喝清水一定會餓得頭暈眼花,無法懺悔,所以他們就帶了糖水來——飲料當然也是甜水!
可是那些自己願意遭罪的家伙居然因此而舉報他們,甚至大主教都支持了,這讓大家覺得分外委屈。
因此,在大主教心想著安心養病的時候,教會裡就出現了兩種不同主張的勢力,一方是認為一切都應該按照一貫的規矩來,不應該有所改變,這樣才能維持住虔誠的內心;另一邊則是認為不能太死板,儘管作為教徒應該遵守教規,但也不能因此命都不要了,還是應該有所變通。
這兩種不同主張的勢力經常在一起辯論,保守派表示,你這也要變通,那也要變通,為了自己的舒服視教規於無物,你乾脆直接離開光明教宗得了!
開放派表示,時代變了,連大主教都知道要用攝像機把自己的長相錄下來給信徒們播放,照你們這麼說,大主教還做錯了?難道還要大主教奔波勞累來回跑著去傳教?
雙方不斷辯論,從一開始的觀點之辯論變成了利益之辯論,保守派希望一切維持原狀,這樣他們在教宗內部的地位就不會改變,家族也能因此獲利。開放派的家族原本就和異界人有商業上的聯繫,他們當然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夠帶領光明教宗拿到更大的生意,更多的利益。
於是,大主教的病還沒有養好就驚聞教宗內部出現了分裂,兩股勢力各自拉攏了一眾支持者,連依附於光明教中的魔法師軍團都各有選擇了。
他們甚至進行了械鬥,雙方一共死了20多個重要的高級教會管理者,而負責勸架的首席主教被打成重傷。
大主教得知這事的時候,正是雙方倖存者滿手血淋淋地來到他的城堡,希望大主教能夠給出一個具體的方針。
「大主教受驚過度,當時就昏厥了。」給大主教最後一擊的前因後果被子爵馬蒂亞清清楚楚地告訴了國王,國王哭泣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
「這些混蛋啊!」
赫羅德二世將手裡的遊戲手柄丟開:「大主教明明就已經說了,一切按照規矩來,這些人哪裡來的膽子敢對大主教的決定不滿,他們配嗎?」
從馬蒂亞的講述中,赫羅德二世已經發現大主教內心裡一定是偏向於保守派的,事實上赫羅德二世也這樣認為,別看他現在用著從異界人那裡買來的東西,吃喝玩樂也都有異界人的影子,但赫羅德二世很清楚,維持原狀才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自己無法控制的變化就意味著統治難度的增加,赫羅德二世再笨也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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