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縣令的反應竟也和那些村里人差不了多少,不捨得吃太多, 都說是要留種呢。
周慈青還跟楊縣令說:「這發了芽的土豆是吃不得的,吃了還要中毒。」
又是叮囑了楊縣令好些該如何種植的話, 怎麼食用效果最佳,不提。
可惜了這回的土豆是做不了薯條薯片等各色美食了,不過待明年後年想來會有不少,不必煩擾。
楊縣令顯然是坐不住了,還吩咐人過來運了土豆紅薯回去。拿了東西,自然都是給了錢的,他不能無緣無故拿百姓的糧食,哪怕皇帝得知了之後會給周慈青獎賞。
終究是把此事解決了一半,周慈青心安不少。
他同吳長庚說:「有些種子是我托一些過往行商捎帶回來的,此前並不知曉它們都是什麼作物。早知如此,我就該謹慎些了。」
周慈青是個聰明人,前邊那辣椒和玉米還能說是自己身上早就帶了的。日後系統給他那些種子沒個出處該如何是好,自然要安個名頭才能解釋它們的來歷。
如此,早早地就得定了那解決的法子。
吳長庚說:「有些事並非總如我們的願,只要自己警惕些就行。且世上惡人有不少,好人也都是有的。原本就沒有早知道一詞可言,我們只需問心無愧就好。」
周慈青曉得他這話說的在理,也笑著道:「長庚哥說的對。」
他就不再理會這事兒,而是和吳長庚又過起了田園般的閒適生活。
只他總覺著吳長庚近來有些古怪,好似總和他有些距離,總不像從前那般親昵。
他覺著有些傷心,正巧這秋日逐漸放涼,夜間倒是睡在了一塊。炕和床貼在一起,他不免滾到了吳長庚身旁,觸得了些許熱量。
周慈青思索片刻,到底還是開了口:「長庚哥,你近些時日來對我有些疏遠,是我做錯什麼了麼?」
倒是顯著有幾分可憐可愛。
夜裡頭熄了燈,窗戶也給稻草搭上了,倒是看不清人影和面龐。
吳長庚自是瞧不見周慈青臉上是如何的光景,只是聽著他那話倒不免心裡頭一驚,一面想著周慈青的感官如此敏銳,一面又答道:「你如何會這樣想呢?我並未如此。只是近來事多,忙活了不少,所以才顯得忽視了你,倒是我的過錯了。」
是了,本就是他心生了妄念,才做了避著人的過分事,還反讓周慈青患得患失。
周慈青抿了嘴,靜默了一會兒。
不過片刻,他又道:「長庚哥,你同我說實話可好?如今你我相依為命,本該坦誠相待,什麼事是說不得的呢?」
他是不信吳長庚嘴裡的胡話,吳長庚自個也不信。
吳長庚嘴裡好似塞了一堆黃連,心也被放在了油鍋里翻來覆去煎個不停。
斷袖分桃一事自古以來並不少見,甚至在有些人眼裡還是風雅之事,可到底不是正派。不少人打著交友的晃子,或是家中少爺書童行那齷齪污穢之事,後頭又要成家立業,只當從前的事不過附庸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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