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驚訝回頭道,「愉嬪娘娘這是做慣了逾矩之事嗎?奴才哪敢啊,明明是您逼迫他做的事情太過駭人聽聞,才導致他驚懼之下走了歪路,對了。」
他將布娃娃挪了挪,露出下面的一張紙,「皇上,奴才還在扎齊屋內搜出了這個,請您過目。」
皇上拿過看了看,又遞給了恆娖。
恆娖是來看樂子,卻也被信紙上的信息給震了住,「這,這……」
她的目光艱難的從信紙上挪開,看向了海蘭,「你愛如懿?」
恆娖沒有用平緩一點的詞語,什麼喜歡,什麼心悅,而是用了最直接的字「愛」,可想而知這信紙上寫的多讓人震撼了。
她倒是不是接受不了同性之間的情愛,可——
恆娖覺得自己應該沒記錯,海蘭是皇兄的妃子,如懿也是皇兄的妃子。
那這叫什麼?!
一個妃子為了另一個妃子給皇上戴了個大綠帽?
恆娖沒了笑話皇兄的心思,只說道:「當嚴懲。」
皇上早就在暴怒的臨界點,他盯著海蘭斥道:「你瞞得可真好,朕一直當你們姐妹情深,結果給朕玩偷梁換柱!」
海蘭再也顧不得什麼扎齊,只拼命解釋,「嬪妾沒有,嬪妾只是當皇后娘娘是姐姐,餘下的從未想過!」
「好一句從未想過!」恆娖將信紙拋在了海蘭面前,「究竟是沒想過,還是想過許多,你自己看看!」
海蘭低頭一看,後背「嗖」一下就竄出了冷汗。
信紙上每一句,都有著同樣的兩個字。
姐姐。
姐姐。
滿目,都是姐姐。
都不用去細看其中寫了什麼,其中的情,其中的愛,早已噴涌而出。
不。
海蘭跪行往前,「皇上,嬪妾可以發誓,嬪妾對姐姐絕無——」
「愉嬪發誓,真是隨口就來。」恆娖冷笑,「總讓人覺得不十分可信。」
進忠垂手在旁,「奴才只看了一眼便覺得膽寒,愉嬪若真的對皇后娘娘沒什麼非分之想,不如用皇后娘娘立誓?」
一句話,點住了海蘭的死穴。
她敢嗎?
她當然不敢!
她珂里葉特海蘭——
問心有愧。
沒有人會下賤如斯,不顧自己,不顧親兒,捨棄所有,只為了托舉另一人。
不會有人明明是個主子,卻依舊執奴才之禮,卻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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