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耳不聽心不煩,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段時間政務繁忙,他拘著進忠小半個月沒時間往寧壽宮去,可不是熬壞了這兩人?
魏嬿婉也恨得很。
先皇在時,她都沒有過過這樣規矩的日子,簡直想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你那些徒子徒孫們怎麼一個都頂不上來?」
魏嬿婉勾著他下巴處的系帶,抱怨道:「你樣樣做的好,怎就這帶徒兒的事情一個都不成?」
進忠也想不明白。
先皇在時,他一力壓著下面,尚還有幾個能看的人想要冒頭,可現在新皇登基了,就一個可用的都沒有了,反而還要靠著他和進保兩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快了。」
進忠只能這般說。
說了又覺得沒有什麼底氣,又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過了休沐,奴才就提了個人上來頂著。」
在這樣熬幾趟,他的命怕是又要折了又折。
「唉。」
進忠還想著這事,忽然便覺得後腰多了一隻手,熟門熟路的便就擠進了綁帶,輕巧一挑,腰帶就解了開來。
「令——」
他才說了一個字,唇便被堵了個嚴實。
魏嬿婉最愛看他情動時水潤潤的眼睛,便總是折騰他。
比如現在,她吻就吻了,也不吻深了去,只咬住進忠的唇,細細廝磨。
進忠拿她一直沒有辦法,如今更是無忌,便只能任她輕薄。
不多會喘息便重了,再一會,他便按住了令主兒的後腦勺,想要索取更深的吻。
可還沒嘗到,便又被令主兒用手指給頂了回去。
「不成。」
那雍容華貴的女子抬了抬下巴,「哀家要吃果子。」
吃什麼果子——
進忠只能起身去取放在茶几上的蜜漬櫻桃,又用小銀簽兒簪了一顆,伺候魏嬿婉入了口。
魏嬿婉咬在口中,卻也不吃,就這般瞧著進忠。
瞧得他臉頰緋紅,瞧得他舔了又舔唇,才用勁一咬。
蜜漬櫻桃多汁,幾滴便濺去了他的臉上。
進忠公公卻也不嫌,用大拇指擦了最近的一滴入了口,便再無忍耐的打算了。
「令主兒。」
他湊到了魏嬿婉臉前,只哀哀求道:「求令主兒疼疼奴才。」
魏嬿婉啞了。
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麼就多添了幾分色氣?
她來不及回答,進忠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知道怎麼樣才能挑起她的欲。
由他主導的吻,從不會是淺嘗輒止,總會吻得她無法呼吸方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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