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冷峻的聲音插|進來:「周景明這三個字是什麼很難的字麼?至於認錯?」
話音未落,一份鮮艷的禮單名帖拋了過來,正落在周見微手中,周見微展開一看,就是孟曉棠讀的那一份,末尾落款就寫著周景明和宗政春和的名字。
「就是這份!父君……」孟曉棠轉過頭,感到視野中一片刺目,即便如此,他還是擺出一副受了委屈向父親埋怨的親昵模樣,硬撐著眼皮轉向光霧。
「本君已經撐開屏障,有什麼就說罷,你們覺得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仙君撥動起衣袂,光霧稍微淡了些,周圍的人聲仿佛也隔了一層,變得朦朦朧朧聽不清楚,那些視線也不再集中在他們身上。
「老臣實在不知。」周見微趕快撇清關係,「不過,聽到曉棠說什麼重名,什麼世外高人,想來可能是這樣吧,我們也不必太過在意,在其他人眼中倒顯得我們忌憚誰似的,像是曉棠這樣處理,就是最好。」
洞玄真君卻不像周見微那樣滴水不漏,他凝眉思索道:「貧道聽到一些傳聞,傳聞說周景明並沒有死,還被魔尊救回來了。還有這帖子上另一人的名字,宗政,不正是魔尊的姓氏麼?」
「嘶,這倒是,當初那仙魔契書上,留下的好像也是這個宗政……」周見微詢問地看向仙君。
鍋再次甩回了仙君這裡,和魔尊交鋒最多的就是仙君,仙君不說,他們也不知道啊。
仙君只好承認:「確實,魔尊姓宗政,不知一個卑賤的魔獸哪裡會有人間的姓氏,多半是沐猴而冠罷了。至於這名字,本君也是第一次見。」
話說到這個地步,就不用查了,肯定和他們認識的那個周景明有關係,而且背後還有魔尊的作用。
「呵,看來他們的教訓還沒吃夠,竟敢在這種場合鬧這種小把戲,」仙君周身的氣勢一凜,光芒也愈發熾烈,站在他身邊的三人都感到強大的靈壓撲面而來,洞玄真君和周見微還好,孟曉棠有些上不來氣,「怪不得這些日子,本君總覺得有虱子在宮裡宮外地跳……原來真的有髒東西上來,別讓本君抓到人,抓到了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仙君驟然轉身,大步走開,無形的屏障也隨之撤去,人聲重新變得清晰可聞,外面的暖風也能流動過來了,孟曉棠感覺自己又麻又冷的雙手重新恢復了知覺。
他崇拜而又畏懼地望著仙君的背影離開,就像其他人一樣,但是很快,他又改變了眼神,變成了因為父君為自己撐腰而開心的受寵獨子。
「那是什麼?」
在喧囂的人聲中,一個變了聲的驚叫突然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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