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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進入他心底,和他的心靈相偎依的,自家變之後,由此至終也是唯一的一個,只有他捧在手心的這個人。

他不管在外如何喝戾風雲,回家心是柔軟的,他有軟弱之處,他待沈星始終有一種小心翼翼。

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身邊怕失了。

過多的謹慎和珍重,讓他瞻前顧後,生怕沒有對身邊的她沒有足夠好,生怕弄壞了好不容易求來的這份感情,這個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的家。

他沒忘記自己過去多麼慘痛多麼坎坷,好不容易翻爬重新擁有的一個人,總是格外珍惜的。

裴玄素身形頎長高大,一身黑衣扎袖武士服,今時今日久居上位手下人命無數的他,不管怎麼和緩,那種無聲威勢和崢嶸感都如影隨影。

但此刻,他細細地,給沈星一遍遍細細擦乾了頭髮,又俯身低頭,把他的脊背彎下,俯身埋在她的懷裡。

淡淡的青草混合的香橙的體味,就像沈星這個人,長在不起眼的地方,那樣柔弱又那樣努力茁壯和美麗。

裴玄素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疲憊之後,沉醉在這個懷裡,想一輩子都不起來。

不過他最後還是起來了,拉著沈星,讓她給他洗,沈星紅著臉啐他,他輕輕笑著,最後沈星力氣及不上他,被他拉進去了。

一盞燭火輕輕跳動,隔間房門上的舊紗撲簌簌在氣窗吹進來的夜風中微動,兩人在隔間裡耳語,親吻,最後裴玄素讓沈星給他擦頭髮,等頭髮半干,他披散海藻般的美麗烏髮,也把她的髮帶扯下來,兩人的長髮糾纏在一起。

他橫抱起她,親吻在一起,纏綿得好像親化了一般。不過人多水少也不是在船上,不好處理東西,就沒弄那個。

兩人斷斷續續親吻了許久,直到沈星模糊睡了過去,裴玄素才擁著她閉上了眼睛。

……

夜深人靜,只有蟬鳴蟲叫。

這個夜裡,裴玄素又做起了那個夢。

——他其實很煩這個夢,但沒辦法,只要一停藥,就開始會做這個夢。

但這一次,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是不一樣的。

許是裴玄素今日想起父母的原因。

夢境一開頭,就是紛飛的紙錢。

灰暗的畫面,那人殷紅的賜服也也染上了一層的灰暗之色,漫天紛飛的黃色紙錢,「他」把父母的骸灰撿回來的一些,親自葬在一處僻靜的遠郊野地。

一種難以言喻的暗沉和悲戚,「他」的父母親被挫骨揚灰過,他吐血過,連撿回來的骸灰泥土都不敢葬在同一個地方,大小心入土為安;另外一半他收在一個玉瓶子裡,放在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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