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必須去一趟,身陷劫匪窩裡,必定險象環生。】
【要是位置有變動,我這裡還能看。】
皓月聽得一臉懵逼,只知道出事了。
貝婧初拔腿就跑,去了夫子歇息的廂房。
帶隊之人是舒夫子,他被打擾了,開門時臉色很難看。
開門後沒看到人,他想到什麼,低頭。
門口的腳邊站了一個小女孩。
面對這個天才學生,舒夫子臉色稍霽。
但下一刻,他的臉色又變得很難看,因為貝婧初問:「夫子,我們現在能去德州嗎?」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殿下在說什麼?」
「我說,我們現在能去德州嗎?」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一定是他開門的方式不對,最是聰明靈慧的天塢公主,怎麼可能問這種蠢問題。
站在外面,差點被碰到鼻子的貝婧初:......
幾息後,門又打開了,舒夫子試探地問:「殿下想說什麼?」
「我們現在能去德州嗎?」
舒夫子蹲下,伸手探了探貝婧初的額頭,喃喃道:「也沒燒著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貝婧初:......
「殿下不是知道嗎?我們在萍州再待幾日就回京了。」
「弘文館只是想鍛鍊學生,不會拿學生冒險的。」
「走再遠也不可能去邊疆的。」
貝婧初知道。
要不是系統告訴她,許欣姝在德州出了事,她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想去的。
她問:「那我若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呢?」
「殿下有什麼理由?」
這把貝婧初難住了,她總不可能說,許欣姝前腳出了事,她後腳就知道了吧。
可除了營救許欣姝這種事關越朝糧產的人物,誰又值得讓公主去冒險。
又如何解釋她能看到許欣姝的定位。
見小公主咬唇站在原地,低頭不語。
舒夫子也沒像對其他學生那麼嚴厲。
畢竟是個才六歲快七歲的小姑娘,偶爾有些任性是很正常的。
況且出來這幾個月,她鬧的么蛾子還沒那群臭小子多。
舒夫子沒當回事,哄了哄她,讓她回去休息。
然而午睡一個時辰後,他面對公主空空如也的屋子,才知道,什麼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不鬧則已,一鬧鬧個大的。
屋裡的桌上只留了一封信,寫著:陛下親啟。
另一封信是給他們的,內容是道歉,並讓他們把信交給皇上,說皇上讀信後不會責怪他們沒看好她的罪過。
而她自己的侍衛隊也都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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