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曹侍中的侄子,人笨,但他伯父有價值。】
【那個,......】
旁邊的皓月歪頭看了看她,輕輕嘆了一下。
這邊貝婧初捶了一下笑嘻嘻湊過來的貝鈐,把少年捶得捂著胳膊,直喊要斷了。
貝婧初開始算帳:「我回宮這麼多天都不知道來看看我,問個話還要酒酒幫忙傳,你是沒嘴還是沒腿?」
「一點兄妹情都沒有,跑一趟宣室殿能把你腿跑折了嗎?」
貝鈐捂著胳膊直喊冤:「我得叫大理寺來評評理呀。」
「是我不想找你嗎?我往宮裡遞了多少牌子,全都石沉大海。為了找你,我還能強闖太極宮不成?」
「你表兄我還沒活夠呢。」
貝婧初理虧、貝婧初偏頭、貝婧初裝聽不見。
許承晝也委委屈巴巴地表示:「我也遞了好多次牌子的。」
其他小夥伴們也跟著譴責。
貝婧初依稀想起來,自己自閉的時候,典儀有來報過,誰誰誰和誰誰誰想求見,她回了個:「不。」
多說一個字的精力都沒有。
然後典儀就沒再找她了,原來這就是一鍵否決嗎。
貝婧初心虛地認錯:「我的錯我的錯,今天這頓我請行嗎?」
包廂里靜了靜,隨後沸騰起來。
「哈哈,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鐵公雞都拔毛了!」
貝鈐和許承晝擊掌慶賀,另一邊的阿曇還高興地跳了兩下。
同窗們端起杯子,學著自家父母的模樣推杯換盞,慶祝有生之年終於占到了天塢公主的便宜。
貝婧初:......
有這麼誇張?
她平時真的有這麼摳嗎?
博堂的師兄們在一堆孩子裡格格不入,只有臉皮最厚,年齡也相仿的貝鈐混入其中毫無違和感。
其餘人都弱小可憐地擠在角落自斟自酌。
她拿著裝葡萄汁的酒杯去找他們:「師兄們好。」
一人玩笑道:「哪裡配稱得上殿下的師兄,您才進博堂一年不到就出師了。」
「也就出去歷練了一次,哪兒像咱們,來來回回都兩三年了,也沒見得夫子鬆口,說一句可以了。」
「想來陛下愛女知心確實讓人感動,讓先生們放您出來,還是以出師的名義。」
前面的話還正常,但聽著聽著就不對味兒了,頗為陰陽怪氣。
這是在說她阿耶為了不讓她出去再冒險,不僅讓她不再去博堂,還逼迫夫子人承認沒本事的她已經有坐朝堂、掌乾坤的本事了。
貝婧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板。
呃......好吧,對於自己現在的情況,見過了各種天才的新聞,她是能相信的。
但此時的信息太閉塞了,應當沒多少人能意識到,像她這麼聰明的小孩,和正常的小孩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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