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想要公主的提攜,而是想保護她。
真的奇怪。
公主哪裡需要他的保護。
入夜,在一場朦朧的夢裡,他看見了一個人。
似乎是殿下。
又似乎不是她。
他們都不是小孩子的模樣,都是大人了。
她不叫貝婧初,她叫什麼?
她叫......漾漾?
夢裡的他,好像不是太監。
那是什麼。
他叫貝靖袂。
他是......親王?
一個柔弱蒼白的少女用手絹捂著嘴,虛弱得咳嗽著。
「表兄~都是妾身子不爭氣,需要漾漾的血做藥引。」
「曲兒知道,漾漾姑娘是你的人。」
她又虛弱地咳了兩聲,「皇后姑姊屬意妾做您的王妃,可妾突發心疾,天玉寺的高僧合了八字,說是漾漾的血與我相合。」
「咱們從小青梅竹馬,曲兒知道表兄最疼我了。」
漾漾坐在一邊,她的面色更沒有活氣,和祁夜曲比起來,不知道誰像是更虛弱的人。
她像是認命似的,也不辯解一句,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隱約透露出一點猩紅。
定然不是第一次發生這類狀況了。
貝靖袂也淡然地說:「那就繼續好了,本王會找太醫給漾漾補血,讓她多撐一段時日,做好你的藥引子。」
祁夜曲用絹帕蓋住自己得意的笑,而另一邊的漾漾,就是毫不掩飾的落寞。
「漾漾妹妹,委屈你了,要不是我這身子,王爺也不會讓你做藥引子,導致身子虛弱,久病不出。」
「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是多麼的活潑,現在都憔悴成人幹了。」
漾漾回道:「不敢同表姑娘稱姊妹。」
祁夜曲縮了縮肩膀,像是被說了什麼很重的話,楚楚可憐地依在椅子上,一隻手去扯貝靖袂的手臂。
「表兄......」
他打斷她們的交鋒:「行了,本王還有事,你們身子都不好,回去歇著吧。」
出去的時候,祁夜曲朝漾漾和善笑著:「等著妹妹今日的藥引了。」
三個人心思各異地散去。
回到自己院子的女孩,第一件事就是解開手腕上的止血帶,露出光滑白皙,沒有一絲傷痕的皓腕。
「熱死了熱死了!」
「誰家好人大夏天的綁這麼厚一圈繃帶,我手腕都要悟出痱子了。」
書房裡,侍從問貝靖袂:「王爺,莊子的雞被殺完了,今日給表姑娘的藥引子換成豬血可不可以?」
貝靖袂停筆,猶疑道:「她能喝出來味道不一樣吧?」
而且,莊子上的雞都被殺完了......
他覺得很離譜:「她是什麼妖怪嗎?喝血這麼猛。」
「讓你盯著她要喝生的喝完,你確定都盯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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