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秦予屏:「你似乎不滿意孤處理的方式?」
「臣不敢。」
貝婧初輕哼一聲:「你以為要不是在孤的門下,你妹妹被輕薄後,雷寧真會讓自己侄子娶她?」
「直接給你壓下去,再給個妾室的名分,愛做做,不做滾。」
秦予屏驚得微微睜大眼。
「怎麼?不信?」
貝婧初想說什麼,想到雷念兒的臉面,又止住。
但雷念兒並不忌諱地說了出來:「我母親是以妾室的名分嫁的雷家,當年也是以小官家的娘子,被他強迫後納了的。」
「當時他與第一任夫人還未成婚,但凡有些誠意,都可以直接娶妻。」
「雷寧此人,並不覺得我堂兄的行事有任何問題,他們這算家風了。」
「如果不是在秋獵這時,根本鬧不到聖上和殿下面前,你們根本沒有講條件的機會。」
秦予屏知道自己犯了糊塗,起身朝著貝婧初一跪,磕了個頭。
「臣被好處迷了眼,以為妹妹可以富貴無憂,竟不識殿下好心,罪該萬死。」
「但臣方才也只是可惜,並無怪罪之意,一切榮耀由殿下帶來,不敢有半分不滿。」
貝婧初讓他起來:「行了,帶秦娘子下去吧,你是她的阿兄,要好好開導她。」
「是。」
人走後,在一旁當隱形人的皓月開始例行誇誇:「殿下真是仁義!」
貝婧初無奈:「倒也不是完全的仁義。」
「金吾衛大將軍是阿耶身邊的人,禁衛是皇帝的盔甲。」
「我和你過從甚密,還有一層從小伴讀的理由在,不算突兀。」
「但我門下的臣子再和雷家結親?」
貝婧初揉揉鼻樑,不敢想像那畫面。
「和雷將軍的關係太緊密了,不是伴讀就是姻親。」
「父子相殘的事情還少嗎?阿耶是不懷疑我,我也不能上趕著作死啊。」
第二日的狩獵也不清靜,旁邊傳來一陣喧鬧聲,那聲音還越來越近。
一失控的馬匹迎面朝著貝婧初狂奔而來,上面的人騎術不夠,根本控制不住。
貝婧初彎弓搭箭,推測瘋馬的運動軌跡,將弓拉到最滿。
一箭出去,只聽一聲慘叫,瘋馬的顱骨被射穿。
馬上的人摔下來,被她身邊的雷念兒飛奔過去接住。
貝婧初的衛隊帶的旗很明顯,那位被接住的婦人驚魂未定,隔著一段距離遙遙拜謝。
「謝......雷統領和太子殿下救命之恩。」
看來還是個對朝中局勢非常了解的夫人。
貝婧初從馬上翻下來,問:「夫人是誰人的家眷?可有受傷?」
「回殿下,妾室中書侍郎童懷恩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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