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要聲張,童夫人和貝鈐那邊我會去說。」
「是。」
......
太子和皇帝商討事宜,是格外正常的一件事。
貝婧初拿上蓋了印璽的批文,從大帳里走出來,隨後直奔貝鈐養傷的營帳。
床上趴著的人毫無形象,貝婧初一整個就是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貝鈐:......
「你確定自己是來探病的?而不是來氣死我。」
貝婧初很給面子地收起笑聲,改為靜音的笑。
貝鈐:......不知為何,感覺嘲諷意味更濃了呢。
笑完的貝婧初給床上的傷患講了自己今天做的好事:「我去尋了阿耶,想禁了越朝的青樓,阿耶同意了。」
貝鈐卻不理解地皺眉,問:「幹嘛要花精力做對自己沒好處的事?」
貝婧初不同意了,「什麼叫對我沒好處的事?你以為誰最支持我坐上儲君的位置,自然是能從我身上得益的人。」
「寒門和女子是我們要拉攏的人。」
「不做一些實際的事,她們又怎麼會相信,我得勢之後能讓她們過得更好。」
「怎麼讓她們相信,扶上位的不是個背刺的叛徒。」
貝鈐眉頭還是沒松,思索著:「只怕不容易,一些人又要鬧了。」
「平民女子是沒有話語權的,殿下的付出不會得到相應的回報。」
事實卻是如此,但貝婧初還是堅持:「我好不容易當上儲君了,權力這麼大,連做點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那有什麼意義?」
「總不能所做的每一步,都是為了穩固地位,一點點對我無意義,但有價值的事都不能占。」
「一些精力,我認為花得是值得的,哪怕最後沒有回報。」
貝鈐還是糾結著,她煩了。
「青樓又不給大越帶來多少國稅,說禁就禁了,哪兒那麼多廢話?」
「你是我的臣屬,讓你幹事就幹事。」
貝鈐:「......讓人家當謀士的時候就是親親表兄,現在新人越來越多了,對舊人就沒一點耐心了是吧?」
「好,好,你這個負心女!」
???
少年微微撐起來,捂著胸口,像是經受了一番摧殘。
他甚至還喘了兩聲!
要不是她現在還太小,如果此時有人掀帘子進來,還以為她對貝鈐做了什麼。
貝婧初嫌棄道:「見過隨地大小便的,沒見過隨地大小演的。」
犯賤結束的少年正經了起來。
「人性慾望驅使,即使你明面上封禁,但暗處的依舊不會少。」
說完就被頂了回去:「可明面上沒有了,暗處的零星,和現在比起來,會少太多。」
貝鈐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接過批文,無奈道:「行,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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