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能被壓著無能狂怒:「賤人!陰險毒婦,就會使些下作的手段。」
貝婧初敏銳地聽到了陰險兩個字,笑得十分燦爛:「謝謝誇獎嗷~」
然後飛速胯下臉,讓人把他嘴堵上。
「這可是重要人物,別讓他們咬舌自盡了。」
穆楚遠難得擠出一句誇獎:「殿下不愧是陛下看中的儲君,年紀雖小,卻不輸成人。」
貝婧初一點也不謙虛,順杆就往上爬:「哼哼,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和年紀沒有關係。」
她這話狂妄,但沒人反駁。
過往的一切事實,足夠撐起她的傲氣。
貝婧初打了個響指,吩咐道:「拖下去,拷問出來奸細是誰。」
想了想,她覺得不靠譜,開始搖人:「貝鈐,你去。」
「好多人呢,撬開一兩個的嘴,你不至於辦不到吧?」
「遵命。」
那人被無情地拖下去,一干人等被今日的反轉震懾著,從那小孩子身上,她背著手,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
隱隱看到了龍椅上那人的影子。
貝婧初背著手,悄悄揉著自己打響指太用力而有些疼的手指,努力維持自己不崩的面部表情。
嗚嗚嗚,她這手也太命運多舛了叭~
暗處的細作回到軍營,聽說今日設局誘敵的事,嚇出一身冷汗。
但他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不要輕舉妄動,知道他身份的人只有兩個,他們意志堅定,能熬得住酷刑,不會把他交代出去。
此時的刑室里,貝鈐讓人停下行刑人抽鞭子的動作。
小狐狸冠冕堂皇道:「別這麼粗魯嘛~見血多不好啊~」
「咱們大越是友善之軍,別對客人揮鞭子。」
「只要你們誰說出奸細是誰,就留命不殺。」
所有人不管知道的,都緊咬牙關,都咬死不知道。
貝鈐也不急。
通常的刑訊嘛,是讓身體感受到痛苦。
不過讓人說實話,最有效的方法是,攻心。
他出去,下令道:「別把他們關在一處,營帳也好,牢房也好,地洞也行。」
「分開關在不見光的地方,也不能讓他們聽到外面的一丁點兒聲音。」
就這樣,一日兩日三日,都沒再管這些人。
穆楚遠來問過:「護軍是忘了殿下的命令嗎?」
貝鈐不想多解釋:「副將別急,殿下都沒催,您催什麼?」
穆楚遠:「......主要是看您一天天悠閒得很,怕你消極怠工忘了。」
他只笑笑,懶得再多言。
穆楚遠:......貝家這兩人好像都瞧不起他。
穆楚遠委屈遁走,找其他弟兄訴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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