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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馬車裡卻沒有回答。

過了幾瞬,一張笑面從掀開的車窗里露出來。

「太子要來寒舍,姑妹自然是不勝榮幸的。」

「但陛下給了你重擔,你此時不在東宮籌備,到處跑什麼,也不怕辦砸嗎?」

貝婧初給出理由:「大越這幾次出兵,表兄次次做軍師。」

「我隨您回去,順便同表兄聊聊。」

車窗被關上,又過了好幾息,隔著木頭的悶聲從里傳出來:「我這馬車小,搭著太子委屈了你。」

「您自己乘車來吧,我會命鈐兒好好招待的。」

那輛寬大豪華的馬車就這麼被馬夫駕著拉走了。

貝婧初也懶得乘車,讓人備馬,騎著就去往咸寧長公主府。

貝鈐把她迎進書房,門一關就失去了下屬的恭敬,直接吐槽道:「你這兩日來得也太勤了,我這兒真沒熱鬧事。」

第287章 幫親幫理

「再跑勤一點兒,小爺要懷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酒酒可是會吃醋的。」

他嘴上沒把門地打著哈哈,說完後卻斂了笑意,擔憂道:「出什麼事了嗎?」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說來聽聽,大不了招數損一點,總有解決辦法的。」

「貝鈐。」

她難得直呼大名。

「我一直視你為最信重的人之一,從無半分疑心,這你是知道的。」

「我今日再信你一次,你可有做過一絲背叛我的事?」

貝鈐:「如果你說坑過你沒有,那還是有很多次的。」

「但要說背叛,絕無可能。」

「發生了什麼事?」

按理說,不應該讓敵人有所察覺。

但貝鈐的行跡一如往常。

她就賭一賭,賭他被咸寧長公主排除在外,賭他並不知情。

「咸寧長公主有何異常,你發現過沒有?」

「母親犯了何事?」

「她犯了何事我還不知道,只是有異常。」

貝鈐有些惱:「表妹,你是太子,就算是要判一個人的罪,也不能只憑臆測。」

他慌了。

貝婧初不是一個僅憑臆測就給人斷罪行的人。

貝鈐也知道,所以他才不能接受。

貝婧初也不說話,就那麼定定地瞧著他,等他自己冷靜下來。

貝鈐問:「事情大麼?」

她還沒回答,他就說了:「定是大事。」

「如果是小事,輕輕罰過就好了,何必輪到你這麼緊張地來找我。」

他接受了:「說吧,什麼事。」

但他並沒有說,他是站在長公主那一邊,還是法的那一邊。

貝盡莞是他的母親,和廣德長公主不一樣,是養他長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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