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還小,暫時指望不上,年紀最大的禹半禪好在有一張拿得出手的皮相。
作為尚書令的孫子,他也是心高氣傲,從小被人捧著的。
現在聽說太子還要選側室,奔著太子夫婿位置的他頓時就不接受了。
他不接受,也只能不接受。
但老古板中,如門下侍中曹濃,便跑到朝會上提意見了。
「陛下,自古從沒有女子多夫的道理。」
「就算是公主選面首,也從來沒有拿到檯面上。」
「到時候男子也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也可以不只一個丈夫,世間不是亂套了麼?」
「自太子開始,貴族女子也有樣學樣怎麼辦?」
不必皇帝和貝婧初開口,許蘭期便反駁道:「皇嗣傳承為重。」
「太子還未降生時,咱們一個個的催著陛下廣納後宮,開枝散葉。」
「若是選的男子生育能力不太行,豈不是白白浪費太子時間?」
曹濃更是倍覺荒唐。
「那孩子的父親豈不是都分辨不出來?」
工部尚書老神在在道:「為何要分辨出來?」
「只需要知道,不論父親是誰,孩子都是皇家血脈。」
曹侍中想找盟友,回身看去。
前幾日還和他一起義憤填膺,批判太子選側室不符合婦道,不守女子規訓的人紛紛別開眼。
剩他一個孤立無援的站在殿中央,接受皇帝和太子的審視。
他娘的,都是叛徒!
皇帝問道:「曹卿還有何異議?」
曹濃默默的退回自己的隊伍里。
這不叫慫,叫從心。
......
笨的人還在質疑著質疑那,聰明人已經各顯神通了。
一次述職完,蔣瓏守沒有馬上告退,而是問起了一句題外話。
「殿下,選秀,是選什麼呢?」
貝婧初勻出了一點耐心,沖他招招手。
少年腳步慢慢的挪過來,很乖。
果然越漂亮的東西越危險,可能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歡刺激。
既然要選擇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
只是這一次,她占在完全的主宰地位,不用擔心走上什麼虐身虐心的戲碼。
少年每次出現在她面前,都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還有淡淡的清雅香氣。
貝婧初總覺得他無時無刻都在勾引自己。
如果角色調轉,換她來當那個虐人的顛婆。
被欺負的人眼眶應該是紅紅的,蒙上一層或濃或淡的霧氣。
眼淚要在聚成水滴之前才最好看,將一雙眸子洗滌成清澈明淨的樣子。
他慢慢的挪著小碎步過來,也挪到了地方蹲下來,像是一條無害的大狗。
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精心設計過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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