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想著,你重新做宮女會不會有怨氣,原來我家長煙還是一如既往傻傻的。」
長煙:?
你禮貌嗎?
貝婧初又補充道:「沒事,孤就喜歡傻傻的姑娘。」
長煙:......
這是在誇她吧?
但是哪裡怪怪的。
貝婧初開解著自己的小宮女:「放心,既然孤能保你性命,就證明你不是主要責任。」
「阿耶他......有自己的打算,你不要驚慌,也不必多想。」
「天塌下來,也先是孤頂著,你只要快快樂樂的做自己的小宮女,興致來了,再研究一些機關術就好了。」
長煙靠在她的躺椅邊上,發現當時要她做椅子的短腿小孩長大了。
溫柔又強大。
本以為是朵富貴花,卻長成了枝繁葉茂的大樹,避風擋雨,陰下乘涼。
入夜,暑意消退。
許承晝扒著自己的好大爹,以一種要把老父親腦花搖散的架勢逼問:「阿耶,你告訴我究竟是什麼情況啊啊啊啊啊啊~~~」
許蘭期伸出手,仿佛見到太奶在對他微笑。
大孝子終於放開還剩一口氣的老爹,許蘭期一腳把他踹開,頭疼道:「嘶~你別吵,我在思考。」
「思考思考思考!你都思考好幾天了!」
「別說你老了,腦子轉不動了啊!」
儒雅的男人被兒子氣得暴起,「嘿~你這小兔崽子,皮癢了是吧?」
許承晝熟練的躲過老爹的小嘴巴子,「略略略,你打不著打不著嗷!」
嘚瑟了沒兩下就被制裁了。
許蘭期對眼前的狀況也只能抓頭髮,他也看不懂皇帝在做什麼。
許承晝不信:「滿朝文武都知道你是陛下肚子裡的蛔蟲,你說你不知道?」
「誰信吶?」
許蘭期:......
是的,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一堆人想盡辦法從他嘴裡套話,然後套不出來,暗罵老狐狸守口如瓶。
以前被罵就算了,這次許蘭期是真冤枉。
他是真的沒看懂啊!
他試圖分析道:「陛下先不說從小養大太子的感情,就算是她半途才被撿回來,這種力壓所有皇嗣的才能,只要是親生的,立馬就能成為陛下最器重的孩子。」
「......難道說,太子不是親生的?」
許蘭期覺得荒謬,但是他真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釋了。
於是勸告兒子:「你先別輕舉妄動,東宮那邊的事務該做的做好,儘量別和太子有私下的往來。」
「等我看清形勢再做決定。」
許承晝不高興的叫喚:「我都是太子承徽了,過兩年就能成婚,憑什麼不讓我私下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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