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我就是俗氣。」
貝婧初伸出手指隨意往金碗上彈了一下,彈了個坑出來。
貝嫿:「......滾滾滾,別礙事。」
唉~堂姊越來越暴躁了。
但是想了想自已給她的工作量,貝婧初決定原諒她,抱著自已的小金碗滾了。
看她脾氣奪好,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老闆!
次日,霧園便迎來了一位客人,是才從邊境回來不久的許欣姝。
這個當初系統認定的農業大佬。
她應當是曬多了,不僅黑,臉上的皺紋雀斑也讓她比同齡的貴婦看著老不少。
但是許欣姝並不在意,甚至懶得上妝,連髮髻都是從簡,只是木簪子隨意挽著。
一進來,貝婧初就在她蹲膝前說免禮,微笑道:「許姊姊才回來,便趕上孤的生辰,之後遞帖子拜訪,約到今日才給你接風。」
「許姊姊從小疼我,不會介意吧。」
說到這兒,貝婧初想起了什麼,嘴角的笑意真實了幾分。
「按理說,阿晝以後是孤的承徽,叫你姊姊是亂了輩分。」
「但是孤從小喚習慣了,也懶得改了,誰叫阿晝才是後來的呢。」
許欣姝坐下來,有些意外。
「殿下還記得小時候的事?」
她常年在外,不總回京,一晃幾年,貝婧初長得她都不敢認了,想來也生疏了。
如今她說還記得小時候的事,那點疏離感也淡了不少。
貝婧初頷首,「記得,許姊姊在宮裡的時候,孤在新年還要過你的紅包。」
憶起當初太子白白胖胖的樣子,那時她還能聽見她心裡話。
小嬰兒腦袋裡就沒停過,是個碎嘴子。
不像現在......隔著一張被控制的假面,她早就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倒是另一個孩子,有什麼都浮在臉上。
許欣姝試探道:「聽兄長說,阿晝那孩子對你用情至深,不知殿下對他又是什麼想法。」
「臣也曾被負心過,至今再未成婚,無兒無女,不希望侄子也成為一個傷心人。」
貝婧初捻著佛珠的手指頓了一下,回道:「自然是陛下所賜的承徽,能有什麼想法?」
那也不用再問了,聖旨難違,只能說晝兒此生是真心錯付了吧。
但是許欣姝想說的並未結束,頓了一下,在貝婧初準備繼續寒暄前開口。
「太子殿下,臣自小看著你長大。」
「臣知道自已不配說教與殿下,但實在不願看當初抱過、給過壓歲錢的孩子走上歧路。」
「為何這次回京,便聽您再不理朝政,還整日醉生夢死,沉湎於紙醉金迷中?」
貝婧初張了張嘴,想解釋的欲望轉瞬被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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