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又直了直身子,說:「我可以把東西給你, 你沒必要為此撒謊。」
「你同樣沒必要為此試探我, 感染的跡象非常明顯, 」新城優花說:「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那位教主沒發現……也可能是你被感染的速度太快了, 這很少見。」
松田和她對視片刻, 然後將一個紙團放進了新城優花的手里。
光從外表看,那就是個揉成一團的紙巾, 很容易和垃圾弄混。
新城優花把東西接過來, 輕輕用手握了一下,問:「你一直是這樣拿的嗎?」
松田陣平點了下頭。
從看到這東西第一眼起, 松田就認出是什麼了,他一直沒有直接接觸。降谷零也很有公安的自覺,一直隔著手帕。
新城優花略微沉默,把紙團放進外套口袋裡了。
「不打開看看嗎?」一直沒出聲的服部平次說,他站在離兩個人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眼神顯得非常警惕:「萬一這個大叔隨便給了你什麼樂色怎麼辦?」
「沒這個必要,我知道什麼是蠕蟲。」新城優花笑笑:「關掉燈,我們出去吧。」
新城優花要求服部跟和葉兩人把手電筒關掉後,他們在地底完全陷入了黑暗,卻奇異地沒有迷失方向。
這里的地道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簡直像是地底王國。高度能讓成年人直立通過,而且挖得縱橫交錯,走在其中聽不見一點來自地面的聲音,就像一具龐大的棺材。
琴酒的推斷是沒錯的。
如果他們在跌落下來的過程中沒有拜請「弧月」——一位擁有【啟】準則的司辰,她鍾愛平衡——他們不可能無傷落到地底。
在這種不知多久才能走出去的地下受傷或是昏迷,無人知曉死亡的可能性很大。儘管這次脫險看上去輕鬆,實際背後藏有巨大的風險。假如沒有松田和新城,說不定真的會發展成死亡事件。
松田沒有解釋的想法。
他清楚自己現在看起來很可疑。可疑到即使救了服部他們、也仍然會被懷疑別有用心的程度。但是他明白,讓自己看起來是個狠角色要比證明自己是個好人重要得多。
一行人走在地洞裡,不知道從哪裡開始颳起源頭不明的風暴,剝離走一些古怪念頭,也讓新城優花的語句變得支離破碎。
新城在斷斷續續地講一些密教和蠕蟲的事,腔調帶著韻律,松田猜這是她在念禱文。
松田陣平在黑暗中注意著另兩個年輕人的安全,同時試圖去聽清新城優花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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