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虞說得很靦腆,潛意識裡他和司允澤還如司允澤所說那樣,是好朋友了,但大腦又給他忠告,不是,不是那樣的。
「你覺得呢,」司允澤又把問題拋給他,對上淮虞略微困惑的眼神,司允澤大可以說「是啊,看得出來」或者,「挺好的,很親密」之類的話,要他說簡直太輕鬆容易了,但他不說,他就是要淮虞說,讓他敞開天窗說亮話。
「你不想告訴其他人是嗎?」司允澤又直勾勾盯他,眸心眼底一片深沉,手也不老實地放在他臀部那,抽了兩下,嘴裡也振振有詞,睥睨他:「欠收拾。」
「我沒有......」淮虞被他打得一顫,表皮牽連著筋骨血肉都開始有些疼,微微發麻,他的臉很熱很燙。
司允澤把玩他的手心,放到自己臉頰邊,附身下去,在淮虞耳邊耳語吹氣,跟小孩一樣:「你跟他說了好多話。」
司允澤的臉也燙,淮虞有些哭笑不得,說:「那我以後見到他不理他的話,會被噴死的...你想我被那麼多人罵嗎?」
司允澤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咬上他的脖頸,留下無比明顯的齒痕:「狡辯,寵得你無法無天了是吧。」
淮虞吃痛,眉心一縮,忍不住偏頭卻又被司允澤追上,在他最敏感的耳邊吐息:「不許看他,只能看我。」
「......」他只好紅透耳根,輕聲說:「淮虞知道了。」
司允澤心底起了火,目光黑沉,表情兇巴巴的,聲音有些啞,手又去抽他,「不聽話,等我抽你。」
也許是郵輪那場漂亮煙花,以及司允澤不管不顧衝過來保護他的樣子永久刻在心裡,淮虞感覺心臟比臉還熱,還要燙,一直被司允澤無死角地烘烤著。
這時候,幼崽拿著水槍,衝著司允澤打過來,表情非常正經,一臉正義,還朝他倆比劃:「臭司叔叔大壞蛋,放開我爸比超人!」
幼崽毫無章法地打斷曖昧到要把巧克力都給融化的氛圍,司允澤哭笑不得,溫柔命令:「淮星,背過去。」
淮星似懂非懂,但還是非常聽話地轉過身。
就在這快速又緩慢的空氣流速中,司允澤低下頭,抬眼看向淮虞,慢條斯理地吻住肖想許久的柔軟嘴唇,結束後,又伸手碰了碰淮虞的臉,垂眼看了他一會兒,眉梢一挑,淡淡地說:「給你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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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多小時,黎綰把付尋拉到群里,問:「好像需要自己準備餐食,咱們不可能一直點外賣或者出去吃,有廚房咱要不要利用起來,淮虞我給你打下手,咱做飯吧!秦許說他願意每天洗碗,吱吱說她負責買菜@淮虞。」
淮虞在哄睡幼崽,手機放在床上,司允澤打開自己手機,幫回:「我們有這個打算,我可以切菜。」
付尋冒出來:「我也可以打下手的!」
司允澤有些不爽,不過黎綰幫他說了:「不用了,廚房也擠不下,要不你和吱吱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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