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術:「仙尊最近身體狀況很好,便不勞秦峰主您擔心了。秦峰主可還有別的事?若是無事弟子便先斷開了,仙尊還等著弟子去做午膳呢。」
他並未說明白書悅閉關之事,故意誤導秦守,白書悅是主動地不連通他的聯絡請求。
秦守果然又皺了下眉,似乎並未太信任牧元術這番話。
很快他便繼續:「我作為書悅的師兄,自然有義務確認小師弟的狀況,既然小師弟安好無恙,那便勞煩小原你將靈球還給小師弟,我總要親眼看看小師弟的情況。」
牧元術彎著眼,眉間笑意更深:「秦峰主還不懂麼?仙尊不願連通峰主的聯絡請求,就是仙尊嫌峰主您太煩人了呀。」
他用著稀疏平常的語氣,很單純無害似的,說出來的話卻讓秦守臉色變得黑了些。
秦守猜到了白書悅此時多半不在牧元術旁邊,也不裝了:「牧原,你不過是內門比試時被小師弟偶然注意到的尋常弟子,我勸你還是不要肖想太多你不該肖想的東西。我與小師弟師兄弟數百年,你真以為你這麼短短十幾日的隨侍便能抵得過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情誼。」
牧元術輕笑:「秦峰主說笑了,弟子可從未想過這些事情。弟子所言不過實話實說,秦峰主不信便罷了,這般著急……可就顯得您更像一條敗犬呢。」
他說得仍是輕飄飄的,從容且鎮定:「能待在仙尊身旁的人是我,秦峰主既然與仙尊有數百年師兄弟情誼,那怎麼不見秦峰主能與仙尊同住一個屋檐下呢?」
牧元術故意把話說得曖昧誇大,仿佛已是皇朝國家中禍國殃民的「妖妃」,仗著寵愛肆無忌憚。
秦守被氣得臉色更黑,但很快便冷靜下來,篤定牧元術此言不過是趁白書悅不在的胡言亂語。
他終於想起了些什麼:「小原你可真是提醒我了,我差點忘了小師弟習慣於雪荒境中閉關一段時日。小師弟此前為連通聯絡,根本只是因為他在閉關而已吧。」
牧元術故作詫異:「原來秦峰主您還知道仙尊會閉關啊?我還以為您貴人多忘事,找到新歡便忘了仙尊的習慣。」
「你休要在此信口胡言。」秦守不再被牧元術牽引著情緒,「小師弟平日最討厭的便是有人擅自動他私人物品,你可知你今日之事若是被小師弟知曉了,你是何下場?」
牧元術仍是笑著:「那不若秦峰主試試?看看到時仙尊到底是選我,還是選您。」
他絲毫不畏懼,仿佛篤定白書悅對他的感情早已深過對秦守。
秦守不落他圈套,當他是虛張聲勢,冷哼:「那你便等著瞧吧。」
他徹底中斷了這一次聯絡通訊,等牧元術的嘴臉消失在靈球內時,又覺氣悶,猛地踹了一腳身旁的樹。
樹葉紛然落下,沙沙的聲響遮掩過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須臾,林子辛才自樹林一邊走過來,疑惑似的開口:「秦公子?您怎麼獨自一人在這,是遇到何事了麼?您看起來似乎……很煩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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