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師兄在入無情道後那可是一等一的潔癖, 哪怕是她這位小師妹想和以前一樣拉著白書悅衣角撒嬌,白書悅在接受她撒嬌的同時,也會將自己的袖角抽出來,不喜歡被太長久地觸碰。
而且對於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白書悅從來都是神遊天外,一個字都不可能聽進去。
可她面前的白書悅,不僅任由牧元術與他肩並肩地靠著,偶爾牧元術指尖不小心與他的指尖相觸時,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便說明白書悅已然習慣了牧元術偶爾的肢體觸碰。
說不定真有戲啊!
喬慕靈惦念著秋林晚同他們說過的白書悅需要破道生情,讓他們多留意留意人選之事。
假若人選是牧元術……喬慕靈覺得好像還蠻靠譜的。
不過喬慕靈並未貿然做下決斷,白書悅入了無情道,性子與尋常人到底是不一樣的。
她不能確定牧元術對白書悅的感情究竟只是一時的怦然心動,還是願意長久的相處,即便她信任牧元術,也得再單獨在這一方面進行新的考量。
而且最重要的是,白書悅願不願意讓牧元術成為破道生情的對象。
即便白書悅目前看來,對牧元術的態度比較獨特,但也不能保證他是否會往這方面去長久地接觸。
喬慕靈漸漸地陷入思索當中。
另一邊,牧元術在與白書悅聊天的間隙,不經意似的側眸往身後喬慕靈方向看去一眼,旋即收回視線,眸間仍是專注著望向白書悅的誠摯笑容。
白書悅正因他方才提及在釀的梨花酒之事,偏頭看了眼旁側開得燦爛繁盛的梨花樹,未曾注意到牧元術的小動作。
待他收回視線時,牧元術表現得和平日完全一樣。
他隨口問:「釀酒要多長時間?」
「最少要三月時間左右吧。」牧元術估算著回答,「春日埋下的酒釀,到秋日時可一同豐收。」
白書悅得到答案,未再應答。
牧元術又感慨似的說:「只是不知到時,弟子是否還待在寒英峰中。」
這一次白書悅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在之前某次牧元術服侍白書悅沐浴時,白書悅已將突破幻陣之事告知牧元術。
按照他們商議出來的規劃,順利的話,興許三個月時間已足夠牧元術恢復魔尊身份。
白書悅側眸看向身旁與他一般高的牧元術,須臾斂神,平淡道:「我需要你,所以只要你不犯錯,我便不會趕你離開。」
他說得很直白,直白到他自己或許都不知,他這樣一番話對於有心之人來說,是怎樣的誘惑與悸動。
哪怕他的本意只是需要牧元術這把鋒利的「劍」,但也不妨礙牧元術對他的話稍作曲解,以他喜歡的意思聽進心裡。
他彎著眼,笑意純粹自然:「謝謝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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