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番話於牧元術而言,基本等同於沒障礙。
喬慕靈那邊早已知曉且默認,秋林晚他接觸過一次,雖不知具體態度,但確實是沒心機的。
至於陸景陽那邊,牧元術更是把握十足。
牧元術按捺住心底湧出的歡欣,去拿了乾淨的帕子與傷藥,為白書悅淨手上藥。
過程中,唇角都是止不住的微微上揚。
白書悅感知到他實在藏不住的歡喜,問:「很開心?」
「嗯。」牧元術應聲,抬眸看向白書悅時,眸底仍是亮閃閃的,「我從未想過能有一日,仙尊真的應允我以這般身份留在仙尊身邊。」
他說著沒想過,自稱卻換得格外順暢。
也就不懂這種小心機的白書悅沒看出來,只道:「破道生情之事我亦只是聽聞師尊那麼一說,具體該如何做、如何破道我並不知。你若真想做我破道生情之人,恐怕還需一段時日摸索。」
牧元術彎眼笑得燦然:「無妨,只要能光明正大留在仙尊身邊,再如何的摸索我都不會怕。」
白書悅見他興致這般高,便也沒再說什麼。
牧元術蹲在白書悅身前,給他通紅的手腕上過了藥,再次起身時才忽覺一陣眩暈,踉蹌小步險些沒站穩。
白書悅起身扶住了他,摸到一片滾燙,蹙眉:「可是經脈受損的反噬?」
他本就因經脈受損需要靜養,今日又因秦守之事動用了靈力,心緒大起大落,難免會在真正放鬆下來後遭到體內靈力反噬。
方才上藥時牧元術避開了肢體接觸,想來在去拿藥之前,白書悅應允他時,便已有反噬的徵兆。
「抱歉仙尊……還是給您添麻煩了。」牧元術虛虛地靠向了白書悅。
這次不是裝可憐,是實打實的有些站不住。
白書悅給他渡了些冰靈根的靈力,緩和他體內天賦靈根火靈根的靈力躁動。
既然答應了要讓牧元術作為破道生情之人,雖不知具體該如何做,但至少應當也得同等地「照顧」對方。
他安撫下牧元術體內的躁動,扶著牧元術到了床邊坐下:「你先休息,明日我帶你去找師尊。師尊善於經脈受損的休養,正好也可問問破道生情之事。」
牧元術遲疑:「我還是回我自己的房間去吧?總不好占了仙尊的榻。」
白書悅:「無妨,你好好休息便是,省得你又趁我看不到去瞎忙活旁的事宜。」
此言便是對牧元術會乖乖安分休息的不信任了。畢竟前不久,是牧元術自己說的想要白書悅陪他。
牧元術聽出了白書悅的意思,總算不再推脫,安安分分地躺下休息。
有白書悅的靈力安撫,他滾燙的體溫都降下去不少,躺下後沒多久便沉沉地入睡了。
白書悅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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