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時期的藍膜褪卻,小雪狐雙眸是較深的灰,隱約可見幾分藍意,似是灰藍色。
雪原中長大,喜好冰靈根氣息的靈寵靈獸大都會是偏藍的瞳色,倒也不稀奇。只是正好小雪狐還是只白狐,與偏好白衣的藍眸白書悅便更像了。
白書悅沒回應,像與不像的他都遇到一個牧元術與一個林子辛了,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更不在意牧元術拿小雪狐與他對比。
他帶著牧元術進到院子內,提前得知會有「外人」前來的秋林晚負手而立,看著院中花草,一副非常有仙風道骨的模樣。
聽聞門口動靜,他才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捋著鬍子:「小清小原,你們來了啊。」
很成熟穩重似的。
白書悅:「……」
白書悅懶得管他的「裝腔作勢」,開門見山:「我把牧原帶來了,師尊先給他看看吧。」
「喔,好。」秋林晚裝出來的那點穩重搖搖欲墜,「那到屋裡去坐著吧,我給小原仔細看看。」
牧元術禮貌行禮:「有勞仙祖。」
「不勞不勞,有什麼勞的,快來快來。」秋林晚徹底裝不住了。
難得他家三徒弟會往他這裡帶人,還一帶就是兩次,這次更是因人小孩受傷了特意帶來。
他覺得自家三徒弟和這小孩說不定真有戲,這可得好生給人看顧好了才是。
秋林晚招呼牧元術進屋,牧元術在得到白書悅的許可示意後才聽話地跟著走進去,在椅子上規規矩矩地坐好。
白書悅便坐在他旁邊,等著秋林晚把脈診斷。
過了會兒,秋林晚皺起眉:「竟是經脈受損加二度傷害?情況倒是不兇險,安生喝藥調養,沒幾日便能修復得七七八八。」
他詫異於牧元術遭遇的情況,似是獨自面對了什麼高階修士所致,但並未細問。
他已隱世,不管世間因果,這些緣由不是他該多問的。
他更關心另一件事情:「小原這情況看著嚇人,實則還好,並不兇險,照理你應當是能自行處理的,怎麼想到把人帶到我這裡來?」
白書悅直白道:「正好還有一事要同師尊商議,有關破道生情之事。」
他沒有避諱還在旁邊的牧元術,秋林晚便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卻皺起眉頭。
牧元術見狀,以為秋林晚是有所顧慮,亦在此時正色道:「弟子對仙尊是真心實意,願為仙尊赴湯蹈火,萬望仙祖成全。」
秋林晚神色又變得糾結:「你這……你們這……」
白書悅問:「師尊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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