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尊知不知道,比起解釋原因,這時候的氛圍還是更適宜說一句情話?」
白書悅確實不知道,聞言又思索著蹙眉:「我尚未學會如何說情話。」
牧元術眉眼間笑意更甚,放任自己將腦袋擱在了白書悅頸窩間:「仙尊不必學,您坦然的每一句話,與我而言都是最甜蜜的情話——方才幾句也是。」
他在白書悅肩膀上輕輕蹭了下,大型犬似的,聲音放得輕軟,又像是在撒嬌。
總之看著是在說真心話的模樣。
白書悅不解:「我方才應當並未說何特殊的?」
牧元術笑著:「仙尊不必特意說什麼,就像方才您默認將我當□□侶,您直言還未學習說情話便是也願意對我說情話,您這樣的心意便是最珍貴的。」
白書悅似懂非懂。
但不管怎麼說,牧元術開心了就行。
白書悅沒再說話,牧元術眷戀地汲取了片刻他身上的氣味,終於依依不捨地起身。
明日他們還要趕路,眼下時辰不早了,白書悅便讓牧元術躺回去好好休息。
牧元術乖乖聽話,只是臨休息前,又忽然問白書悅:「對了仙尊,你要見見他們嗎?」
白書悅聽出這個「他們」指的就是牧元術的左右護法,他疑惑:「我見他們做什麼?」
牧元術:「就當認認他們的模樣。若他們擅自做了些什麼有背修仙界之事,仙尊也可以自行處置他們。」
這話合情合理,但白書悅思慮過後還是拒絕了:「算了,你注意著便好。」
他若去見那兩人,系統必然也是會見到的。
他們畢竟是牧元術的左右護法,在那所謂的原劇情線中必然會出現過,系統有可能會認出來,風險太大了。
牧元術沒再強求:「那之後有機會再說吧。我先休息了,仙尊晚安。」
白書悅「嗯」一聲,過了會兒補上一句:「晚安。」
牧元術眸間暈出笑意,挨著白書悅入眠休息。
白書悅看著他的方向,聽到他的氣息漸趨平穩,應是安分睡著了。
片刻後,他才伸手,將牧元術肩上要落不落的薄毯拉上蓋好。
許是微微的風驚動到了牧元術,他無意識地動了動,一縷散落髮絲正好掠過白書悅指尖,如同他本人平日的觸碰一般,輕飄飄地掃過,似是無意,又似是不敢太多停留。
白書悅盯著牧元術的睡顏看了許久,又將方才牧元術說過的話簡要記錄下來。
譬如「牧原說,喜歡被喚□□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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