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回答道:「那必然是不滿的,但是他們又打不過我們尊上,那自然只能乖乖聽話啦。當時因這禁令之事,魔界還又爆發了一次墮魔者與純血魔修之間的內亂。
「不過我們尊上厲害,不出半月時間直接把那些反對的聲音全部鎮壓下去了,之後禁令便一直在嚴格執行。只是近二十年尊上對外宣布閉關,他們那些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就又冒出來了。」
方池撇了撇嘴,對那些懷有異心的魔修持以不屑的態度,方瑤看起來也差不多。
他們都是牧元術的忠實追隨者,自然是不喜所有企圖對牧元術不利之人。而且他們知曉他們的尊上此番實際是去歷練,待尊上歷練歸來,那可就是實打實的尊者境了,還用怕那些原本就打不過尊上的小嘍囉?
白書悅未予評價。
方池看得出白書悅應當是對魔尊時期的牧元術有想了解的興致,又主動詢問:「仙尊可想聽聽有關我們尊上的故事?自我們與尊上相識以來,尊上可一直都非常潔身自好。魔修大多講究隨性而為,有過不少男男女女的魔修對我們尊上有意思,但最後都被尊上給回絕了。
「有些膽子更大想爬尊上床的,還都被尊上當場給了結了。」
他說得興致勃勃,努力給牧元術樹立一個非常有男德的形象。
白書悅倒不是很在意這個——主要也是他尚且不懂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便對牧元術過往情史如何不感興趣。
方瑤在旁邊捅了捅方池胳膊:「在仙尊面前說什麼呢你?這種話題是能和仙尊說的嗎?你不要玷污了仙尊的耳朵。」
方池默默收了原本的興致,委屈地比了個閉嘴的動作。
方瑤轉向白書悅:「抱歉仙尊,屬下的這位兄長說話慣來不過腦,有時可能會說出些不得體的話來,還望仙尊見諒。」
白書悅:「無妨。」
這性子倒是和那叫蕭無音的小孩相似。
方瑤鬆了口氣,也再次詢問:「那仙尊可還有別的問題?只要是屬下能回答的,定知無不言。」
白書悅想了想,確實還有個問題:「你們可知牧原墮魔的執念心魔是什麼?」
方池方瑤兩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突然直接問這麼一個話題。
他們對視一眼,還是方瑤歉意地表示:「抱歉仙尊,這個屬下們……確實不知。尊上墮魔比我們早,他從未與任何人透露過自己當年的執念。每每閉關之際亦從不讓人進入閉關室。大抵……應當也離不了一些打打殺殺的仇恨。」
白書悅微垂眼睫。
牧元術的執念心魔與仇恨無關,那方池與方瑤這兩人應當是確實不知牧元術心魔。
他沒再多問,方池方瑤見他無甚再交流的意思,也不打擾他休息,按照牧元術之前給他們的叮囑為白書悅泡來一壺茶水,支起一個小桌子讓他能休息得更舒適。
白書悅閒來無事,便乾脆繼續看起話本來。
方池方瑤亦知曉白書悅平日愛好看書的習慣,見狀帶著小狐狸到了旁邊,不擾白書悅的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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